“许是我,也不敢说有你温柔贴……”悬空的腰间被垫后便不再酸涩,躺着倒也舒服,楚留香看着上的人隔着亵轻柔安抚胀大的,也等着到底是什么会让他反悔。
这时楚留香才反应:“活香筋,酒生媚。”
“盗帅折芙蓉,怀香难却。”
这画舫不是神,没有机关没有刀剑,只有温细玉和轻纱罗帐,因此楚留香逃不掉了。这不是个危险的地方,前的女的事绝对不会要他的命,他也好奇,长夏究竟要研究什么。
“长夏,你不是说请的是一位留有青髯的壮汉吗,怎么是他呢?”喜娘并未接过怀中的东西,而是轻轻抚摸几后,用指尖轻了白羊脂玉的假阳。
楚留香此刻知晓了胡铁花为什么会给他这个大便宜。论胡铁花来到这里,是逃不掉的,他认为楚留香能逃掉,便把这朵芙蓉给了楚留香。
他以为自己会晕过去,但不然。虽使不上力,脑却清醒得很。长夏拿蚕丝的绳索,此绳柔韧,被束缚住的人越挣扎越收紧,但蚕丝被浸泡过蜡,与肌肤相亲时并不觉得疼痛,还觉些许丝。
抚间,长夏脱去了他的亵,而上也早已衣不蔽,致的肌肉沟壑还有殷红的乳。
楚留香在她的指尖抚轻哼,甚是享受,不过长夏的衣服还完好的穿着,全然没有脱的
船狭小,楚留香还来不及发力,便被长夏抓住了手臂。“楚香帅若是现在离去,明日我便让江南传你的艳书,就写……”长夏思索片刻,舒开眉狡黠地看着他。
比楚留香矮小的影缓缓靠近,背抵在墙上,方才的漆制方盘也被推到了手边。后的火光透过,楚留香能够窥见她藏在单薄里衣的形。
耽溺在中的男人都易自诩英雄,楚留香往长夏脖颈落轻柔一吻后,举目看向她的面。他幻想中的长夏应是染了红霞,桃唇微启吐嗔,更应该双手弱地放在他的膛上推搡,用来的声调轻轻告诉他:“香帅,折了这朵芙蓉花罢……”
“游梦舫倒也胆大,怪不得人说不同寻常。”楚留香的目光打量着整细心整备件的长夏,外貌谈不上国天香,与自己曾经见过的缘相差甚远,但坊间传房中秘术和香艳话本都自她之手……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了。
说者用右手撩开门帘,左手将玉抱在怀中示意。
长夏取羊脂玉放在漆制方盘中,除了玉,盘还摆着青瓷所致的盛,里面是膏脂,同时还有银细绳,由蚕丝所制,另外还有一个翡翠小,状同鼻壶。还有些笔和酒壶,但都是寻常件。
楚留香抬时,长夏手里拿着翡翠鼻壶,在他人中停留片刻后才平淡说:“怕香帅反悔,施了些小手段,望香帅海涵。”语毕她便吻了上去。
长夏坐在他的两之间才可与其平视,许是冬日,衣的肌肤并未有过意。楚留香的手环住她的腰,指尖似有似无的向上探求,终是扯开了她的肚兜并褪了去。酥的尖端微微立起,他这才觉着胡铁花盘算错了,这游梦舫是个好地方。
想来游梦舫贴心,知他鼻不好,还准备了用。
见对方已褪长衫,留一件白里衣,楚留香也放折扇,松开衣。
“既然是错了,那在先行告退——”
但楚留香也逃不掉了。
选玉通乳白,冠状比寻常男更大,边缘打磨圆,连端都了仿造的凹凸,更是绝妙绝,暴起的脉络纹路和底袋衔接,定是自级的玉匠人之手,这样的匠人居然愿意打造如此淫乱之……而且不止一个,书柜上还有墨玉、黄玉、紫玉所的玉,且的形状,大小均不一致。
两枚冰凉的唇相抵,竟是长夏的更灵活些,撬开了风人轻薄的上唇,伸中与之纠缠。待嘴角和巴都留晶莹,那双杏才离远。
唤名长夏的女现在才有空审视喜娘后的人,楚留香用扇掩面却忘了扇上写着“片叶不沾”。
他坐在床边,房未有招待客人的地方,也无观赏的花卉雅。楚留香直勾勾地盯着书柜上陈列的玉质阳,虽说是用与床笫之间,但认真观察后,便能会到其中工艺选材的曼妙。摆在最中心的是方才喜娘过的羊脂玉所玉。
她的嘴里是酒,而刚才鼻壶中的是香药。
楚留香双手被反绑,原本平视的目光变为仰视,怕他不适,长夏贴心地将枕垫在他的腰间,于是刚刚伫立的望恰好住了长夏的私。
楚留香轻咳一声,抬眸端详面前走的人,来人并非男人,更不是公。她着朴素,着一蓝衫,腰间别有三朵白绢花,状似芙蓉大小不一;若杏花,面若红桃,看似不过和宋甜儿年岁相近。说话时后长辫灵动,碎发跟着飘,右鬓有一小辫,左耳则带着苏耳坠。正看侧看都是一名女。
若是如此,游梦舫也算不上什么稀奇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