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玉被置于楚留香两之间,两比拟来,还是玉的尺寸和长度更胜一筹,不过长夏不像是暴之人,似是亲切地好了所有的防备。在他屏息着等待玉时,那玉伴随着一声嗔被另一人吞了去。
“这羊脂玉只能用温,香帅愿意舍自尊相陪,这也是我的诚意。”
雪白的被她尽数坐,前的人想着方才端详已久的形状如何冲破长夏的花,凸起的沟要如何去包裹,等到长夏将用温的假阳取,楚留香才发现自己早就蠢蠢动。
玉上还有些许化的脂膏蜜,被工匠刻意修饰过的凹凸紧紧贴在后,褶皱随着规则的呼节奏收紧。正在放松的楚留香忽而额上落一吻,先前还拿着笔的手现在带着一层薄茧搓乳尖朱红。而他自始渴求的酥肉压在膛之上。玉得大了些,更显困难,楚留香未经历过后交,饶是呼都厚重起来。
圆肉左转右转想要挤,他一边控制不要抵抗,一边尝试放松,却适得其反。往日让天人神往的香帅靠在长夏的肩上嘤咛,楚留香以为如此便是极限,却未曾想过那只手又向套起男,未的又开始奔走,很快就胀起来。
长夏的套很有原则,不轻不重,不是为了对方,而是为了让对方分散注意力。很快嘤咛变为合她手上节奏的气,酒里的媚药像是被温燃终于攀上了楚留香的面颊,如此心神不宁,他也胡言乱语些羞的话来。
“长夏,手……”他的唇在对方脖颈胡乱游走,留有一隙说所想。“帮我解开,好不好……求求你……我定会听你的……”
长夏欣喜地扑闪着睫,于他耳畔蜻蜓后再用苔碾过,咬住耳垂细细品味。
被合的快淹没,楚留香也合着唇齿力度放浪地呻声。长夏尝到甜,心里却还是留有防线。
“等去了就给你解开。”趁着对方还在恍惚神,她握住假阳底座的手使劲往挤,硕大的冠终于被收。而她也遵守承诺,将捆住楚留香的蚕丝绳索解开。
那两只手并未将她推开,相反一只挽住她的腰,一只则勾住她的脖,迫二人深吻。
迷意乱间楚留香言调侃:“怎么,公不在我上作画了?”
长夏咬住他的唇,直到对方觉得红吃疼才松:“那便梅留香吧。”
于是朱唇自他的眉间起,落于鼻梁,唇珠,面颊,再顺着颌轻舐而过,以脖颈上的凸起为枝,落朵朵红梅。
他未曾尝过如此滋味,将委于一名少女,并于她的中消。今日若是不尽兴他一定会后悔,但今日要是享尽愉,他是否会心驰神往再去寻那芙蓉的痕迹。他人言楚留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但世间有这样的花,无论是谁衣袖拂之都有一抹如影随形。
楚留香自知里是盈盈秋,更是薄汗沁背宛若芙蓉。但这前的芙蓉却似无,满场风月不染一腥。
挽在长夏腰间的手还未散尽动,悄悄从后背转到花芯试探起来。长夏手里的动作停,埋在膛的脸抬起,眸间皆是温柔。楚留香的手指夹住花并未动作,因为长夏此刻在他的后颈息,当他的手指更前一步在翕张的肉前试探时,长夏开了。
“敢放去,我就把今日的事告诉胡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