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唰”一站起来,“好啊。但我有个规矩,打后面必须把腰一的衣脱完。上次没叫你们脱是担心你们自尊心好面
商卿还是第一次见迟晚这个样,怎么说呢,就像是要赴刑场一样。
后来期末考,商卿说的是对的,题目很难。
心里那破事被迟晚毫不留地戳穿,商卿面有挂不住,脸颊被寒风得又僵又红。
“有吗?”
她愣了一会儿,说:“我怎么觉得你心不好。”
她把戒尺双手递给温言后,手臂垂手指紧贴站好。
温言用戒尺敲了敲迟晚的大外侧,“你知我不想听这个。”
“那也比你不敢反抗好!我真的搞不懂我到底觉得你哪里好了,总不会是看你可怜才收留你的吧?”
两人一来一往地在对方雷池上挑衅,氛围也变得剑弩张,引来了不少路过同学的关注。
商卿开第一句话,就“咔嚓”一声踩上迟晚的雷池。
大山里的那座矮小的房屋,里面住着对她又踢又打的父亲和充满怨恨的母亲。她还梦到了她的初中——墙脱落的教学楼,布满划痕的课桌,嫉妒的目光,窃窃私语的声音,不了的集。
人总说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到另一人脸上。这不,商卿八卦地问:“啧啧啧,我猜猜,该不会是没复习好吧?”
迟晚抿唇,手指不安地挠了挠温言打过的地方。
迟晚没接着怼她,转过走了。
“迟晚。”温言了气压自己的怒火,“我的意思,我给你机会让你解释。如果你不稀罕,也可以直接选择挨打。”
当天吃晚饭时,温言问:“学习上有遇到什么困难吗?”
迟晚摇,用碗挡住自己的脸。
语毕,迟晚竟直接趴在了桌上,说:“老师打吧。”
“黄辰只是个意外。”
两千多人的四校联考,迟晚排了一千六十几。她看到成绩时倒没有多少波动,只是自嘲地想:也就那样么。
她被惊醒,一手摸上自己的额,这才发现自己已是满大汗。
迟晚加快脚步,没搭理她。
“我那是被迫!”
“老师想听什么?”
迟晚以牙还牙,“你不也选的自己不喜的吗?”
迟晚的脚步一顿。
等迟晚吃完,温言不咸不淡的声音才响起:“拿戒尺去书房。”
历史考试时,迟晚写到一半就趴在试卷上。她有种想放弃的冲动,不想思考不想抄材料甚至不想看题。
迟晚抬,略带疑惑。温言却已起离开。
这是条去莱德和南图的必经之路,白日的街此时充满了困倦与寂静。因此,迟晚平淡的声音却显得尤为刺耳。
这话听起来就像是挑衅,连温言都愣了一。
放假后不久成绩就了。
“我不会说对了吧?”商卿兴致,“我刚见你时我还以为你是个大学霸,没想到啊没想到。要我说,你就不该选自己不喜的,学得多痛苦。”
迟晚的心脏现在被两样东西堵得慌——一样是家里人无穷无尽的贪婪,一样是即将到来的毫无信心的期末考。
“我说,快期末联考了,你有把握吗?听说这次的卷老师了名的死手。”
早晨的天黑蒙蒙的,只有路边稀稀疏疏地路灯向大地洒一奢侈的光亮。
“但你还是选了。一周两次课程的历政地,一半时间都在听任课老师谈与课程无关的话。你又不敢故意考砸,怕班主任一个电话就给温老师打过去。”
迟晚拿那把戒尺时,才发现多久未用都已经落了灰。
迟晚低,“我次会考好的。”
迟晚冷冷地打断了她,“我怎么知。”
“你想先解释解释你期末考的事,还是先挨打让我把你该说的事打来?”
迟晚上牙摩牙,“我也搞不懂你朋友这么多为什么非要和我走在一起,该不会你跟别人是脸贴冷屁吧?”
第二天,温言去外地学习交,迟晚独自前往学校。路上,她遇到了商卿。
“你走这么快嘛!我说真的,学都说每年的期末考都超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