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上两句:“不会给你打坏的,我看着呢。”
郁贺兰打人的技术见长,她学会了压伤,既能打得更久,又能打得更疼,陈肆崩溃地想跑,可手脚绑着,除了疼就只能哭,什么都不了。
床上的工很快被郁贺兰挑挑拣拣地用完,最后只剩一条细带,陈肆的上已经是一片均匀的深红,微微起。郁贺兰捡起那条带,随手用骰扔来两,这是今晚上最少的数。
她没像之前那样立刻打去,而是抱起胳膊问:“次再遇到有谁惹了你,该怎么办?”
陈肆这会儿哭得上气不接气,至少停了三秒才回答:“……那我,我只能忍着了。”
郁贺兰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手起落,细长的带发两阵响亮的声音,圆的屁上须臾间多了一对更深红印,边缘甚至带着些青紫。
这细带看着没什么,竟然乎意料的疼,陈肆龇牙咧嘴地痛了好一会儿,随即整个人力般在床上,还没回过神来时,郁贺兰已经把她手脚上的绑带解开了。
“你有事难不该先告诉我吗,”郁贺兰坐到床边,抓着陈肆的肩膀把人翻过来,“谭若白欺负你,我不会教训她吗?你就非得用你的蠢主意?”
陈肆没听清郁贺兰的后半句,她一翻,这屁一碰床,她立刻疼得爬起来跪坐在郁贺兰边。
“……我知了,我会先告诉你,可是,”陈肆从床拿了些纸巾泪,一哭一地说,“惹到我的人多了去了,那你不会觉得我很烦吗。”
这话郁贺兰更不听了。
“你天天跟林里的鸟似的在我旁边叽叽喳喳,我什么时候嫌过你烦?”郁贺兰忍不住语气凶了凶,看陈肆哭成那样,又放缓了语气,“疼吗。”
“呜呜……好疼……”陈肆不被哄还好,这哭得更狠了,哭着哭着突然说了一句,“觉我都变年轻了。”
郁贺兰没听懂陈肆什么意思,她稍稍靠近对方想听得更清楚些,就听见陈肆接着说:“被你打得跟孙似的呜呜……”
“你都说的什么话。”
陈肆有时候确实烦人,还好郁贺兰不觉得烦,她只觉得没话说。她等着陈肆哭完,哭够了带着人去洗澡,因为床单枕都被陈肆湿了,郁贺兰直接带着陈肆到隔卧室休息,给她的屁上好药才准备睡觉。
陈肆不能躺着睡,只能趴着睡,即使上了药,后面还是会传来阵阵刺痛,一闭上,周围又安静,没有视觉听觉的扰,上似乎更疼了。
旁边的郁贺兰倒是睡得舒坦,陈肆在被窝里一阵折腾,趴到了郁贺兰上。也许因为长年健康的习惯,郁贺兰上比她和很多,尽总是被这小姑娘揍,陈肆还是从郁贺兰上受到了舒适和安全。
郁贺兰还没完全睡着,上一沉,她的睫动了动,人也清醒过来,睁开惺忪的双看着陈肆。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