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肆跪在床边的膝盖开始往后退,双手捂住又tang又疼的屁gu,泪yan望着郁贺兰颤颤地说:“我知dao错了,不打了……”
“你还知dao错了?”郁贺兰站在床前,她伸手揽住陈肆的腰,一用力就把人搂了回来,“我看你是胆zi大了,什么不gan1不净的地方都敢去。”
陈肆抬手轻轻推着郁贺兰,连肩膀都在抖,苍白地辩解dao:“我没有胆zi大,我本来就是gan1这个的。”
“……你本来,”郁贺兰嘴里琢磨着这几个字,隐约回想起什么,“上次我有没有说过,你以前zuo的事,在我家一样都不许沾。”
陈肆的脸se猝然煞白,郁贺兰可能不记得,但她记得……尽guan有五成是气话,可郁贺兰清清楚楚的说过,会把她关到屋zi里每天chou鞭zi。她以前不知dao鞭zi是个什么概念,那种挠yangyang似的散鞭还好,如果是旁边这条长鞭,还不要了她的命!
郁贺兰确实想不起来了,她nie住陈肆的xia巴,接着问dao:“沾了该怎么样来着?”
陈肆直冒冷汗,一双yan睛在郁贺兰脸上疯狂寻找蛛丝ma迹,她是记得,但郁贺兰究竟记不记得?陈肆chuan了kou气,她决定赌一把,撒个谎。
正当陈肆要开kou时,郁贺兰用手里的藤条蹭着她的tuntuichu1说:“别骗我。”
短短三个字,像是给陈肆的大脑xia了指令。
“我,我不骗你,你说要把我关起来,”陈肆的yan泪控制不住地哗哗往xia掉,她哭得chou了chou,语气越来越抖,声音也渐渐变小,“每天用,用,鞭zi打……”
郁贺兰想了想,自己好像真是这么说的。她单手捧起陈肆的半张脸,瞧陈肆哭成这样zi,一吓唬就什么都交代了,记xing差是假的,胆小倒是真的。
她同意dao:“确实该这么zuo。”
“兰兰,兰兰……”陈肆哆嗦着环住郁贺兰的腰,她埋jin郁贺兰的怀里,声音满是哭腔。
“好了好了,”郁贺兰来回摸着陈肆的脑袋,从touding一直抚到发尾,“我们财财以后不会这么zuo了,是不是?”
陈肆觉得自己的jing1神都要割裂了,一半脑zi想着郁贺兰什么时候学会鼓励教育了,另一半脑zi控制着自己的shenti,不自主地在郁贺兰怀里哭着diantou。
郁贺兰的手搭上陈肆的肩膀,她把人稍稍往外推了推,看着陈肆的脸说:“说话。”
陈肆脸上的泪都蹭到了郁贺兰的衣服上,这时候只有一双yan睛还是湿的,她抬眸望着郁贺兰,不用装就是一副可怜巴巴的乖样。
“……是。”
郁贺兰用藤条指着床上那些工ju,敲了敲说:“我们不用鞭zi,也不会把你关起来天天打,把这些挨完可以吗。”
陈肆看向那堆工ju,她目光一动就看到旁边那条长鞭,只觉得两yan昏花,xia意识说dao:“可以。”
说完,陈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说什么,仅是pi拍和藤条两样东西就能让她挨二十多xia,这剩xia的二十样东西不得打她两百多xia?床上还有戒尺、各种形状的木板、不同材料的长棍,还有特制的pi带,厚的宽的细的长的都有……这些东西她有的挨过,有的没挨过,细数xia来,只有一两样工ju能让她能保证自己在挨打的时候不动。
“太多了,不要重新打好不好,”陈肆抓住藤条的另一端,轻轻拽了拽说,“我控制不住,打到明天,打到后天你都打不完……”
“那怎么办呢,”郁贺兰好声好气地说着,把藤条从陈肆手里chouchu来,“只能把我们财财绑起来打了。”
陈肆睁大yan睛,见郁贺兰忽然板起脸说:“手伸chu来。”
“兰兰……”
“怎么了?”郁贺兰问了一句,又补充dao,“说话不算数,我就当你是撒谎。”
陈肆发现郁贺兰好像变坏了,她刚才被郁贺兰引着答应说可以挨完,现在又反悔说控制不住,要是再说不能给郁贺兰绑,那就说不过去了……起码后果不堪设想。
事已至此,陈肆无可奈何地伸chu了手。
郁贺兰ai看陈肆这副乖样zi,换zuo平时她或许随便打两xia就算了,但今天绝对不行。会磨chu红痕的声音早就被郁贺兰扔了,她改用柔ruan的医用约束带把陈肆的双手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