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的带不像郁贺兰之前用的腰带,它又沉又重,能打得陈肆疼肉也疼。陈肆抬看见那俩骰,她现在有像巴甫洛夫的狗,骰一落来,她就开始哭了。
“你闭嘴。”
陈肆疼得直倒凉气,两只手不住的挣扎,略往右扭着屁,这动作本妨碍不了戒尺的打,她迅速改:“不好……不好!我,我瞎说的,轻,兰兰,啊……”
“好什么好?”
“活该,打坏都是轻的。”
“往一边扭什么?你给我趴回来,”郁贺兰挽起袖,再次把两颗骰捡起来,拍了一陈肆的脑袋说,“脸抬起来,好好看着。”
陈肆支支吾吾地开:“……是,是我说的,我只是吓唬你表妹,我不想被抓。”
郁贺兰落戒尺唰唰地往陈肆屁上招呼,刚才那两样东西只能打个疼,这戒尺砸去板板到肉,她只逮着左边打,也没收着一力气。
郁贺兰说了句气话,听着陈肆的哭声大了,又安
陈肆听着还有兴,兴到暂时忘记了疼,语气不自觉带上笑意:“你还会捞我呢,真好……啊嗷!”
“我看,我看……”
陈肆张着的嘴犹豫着闭上,郁贺兰一开,她确实不敢说话了。
陈肆缩了缩,一阵破风声迅速响起,火辣辣的痛瞬间在上炸开,她的肩膀和背忍不住动,本能地屈起,但被束缚带牢牢拽住,微弱的挣扎就像没动弹一样。
陈肆抬一看郁贺兰那架势,埋起脑袋说:“你,你把袖放,我害怕。”
“郁贺兰,你,你……呜呜……”陈肆又疼又委屈,但不敢说什么,惨兮兮地哭,“再打,要打坏了,屁好疼……”
郁贺兰不理会她哭,扔完骰,她拿起工照着数就是一顿打。带打完板打,几轮来,陈肆疼了一细汗,两边的屁得不相上,郁贺兰给了她休息时间,她上手在陈肆屁上轻轻一碰,陈肆立刻痛得缩起。
郁贺兰拿起戒尺,接着问:“谭若白说你不在乎被抓去拘留,这话是不是你说的?”
郁贺兰捡起一条厚实的带二话不说直往陈肆的峰上打,柔的肉打得凹陷去又弹上来,很快再次被厚实的带砸去,两团屁像果冻一样颤抖。陈肆嗷嗷地挨了几,只听见郁贺兰说:“你不抬看,我就一直打去了?”
陈肆已经没劲喊了,床单被她哭湿了一片,郁贺兰摸得这么轻柔,她以为郁贺兰要给自己放了。结果没过多久,骰落在面前,结实的木棍猛地在屁上,一就给陈肆打懵了。
“今天你去的地方要是被查了,我还得想办法去捞你们两个是吗?”
起固定在床,两只脚分开绑在床尾,又在陈肆屁底垫了枕,这样陈肆只能被迫抬屁趴在床上,想挣扎也动不了。
陈肆的整个屁还是粉的,只有挨藤条的地方有几红印。郁贺兰再次拿起藤条,提醒陈肆说:“八。”
陈肆如今看到骰都会肉疼,郁贺兰的手一松,那两粒骰转动的景更是让陈肆一颗心悬到嗓,二和四,六,看起来不多,但连着打来也不是好挨的。
“我知你在邪门歪上混久了,觉得这些事没什么大不了,不会有什么后果,”郁贺兰扔藤条,捡起两粒骰说,“没关系,我给你后果,你把脸抬起来,看清楚。”
郁贺兰绑完陈肆后从上到打量着这,更能直观地受到陈肆好长的两条,也好,屁没地方打了,还能打在上。
郁贺兰没想到这约束带的效果竟然奇得好,她稍有停顿后,把剩的七连着在那两团屁上。陈肆想求饶两句,被痛覆盖的脑刚组织来两句词,话到嘴边立刻被一藤条打得哭叫声,她再想说话时又是一藤条在上,痛得讲不来一个字,直到郁贺兰打完,陈肆小幅度蜷曲着,急着缓了一会儿才堪堪开:“兰兰,慢,慢……”
郁贺兰打完这六,陈肆左边的屁似乎比另一边起了一圈,一边红得均匀,一边只有粉夹杂着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