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贺兰翻箱倒柜找到家里的麻将盒,翻chu来三粒骰zi,她略一思忖后只拿了两个。回到卧室里时,陈肆仍然怯怯的缩在床角没动弹。
“还不脱衣服,等着我给你脱?”
陈肆不敢脱,shen边琳琅满目的工ju看得她yan晕,郁贺兰难dao真要用这一堆东西打她吗?对上郁贺兰满是火气的脸se,陈肆也不敢不脱,抬起手开始解衣服。
郁贺兰看着她脱个gan1净后,把手里的骰zi扔到床上:“喜huan玩,接着玩,扔到多少打多少xia,把这些都挨一遍。”
陈肆抱着赤luo的shenzi,她大略瞄了一yan,这床上少说也有二十来样工ju,就是运气逆天了也得挨个四五十xia。她挪到床边nie住郁贺兰的手腕,先探探郁贺兰的态度:“可以先亲一xia吗。”
郁贺兰甩开陈肆的手,an住她的脑袋往床上一推:“你给我在床上跪好。”
看样zi没有挽回的余地了。陈肆狼狈地摔在床上,她扒拉扒拉手边的工ju,挑chu一gen厚重细长的鞭zi,可怜巴巴地看向郁贺兰:“不能用这个。”
“行。”
郁贺兰瞥了一yan就答应了,这条鞭zi打人太痛,她刚才脾气上来,拿的时候没细看,不能真把陈肆打坏了。她把鞭zi扔到一边,拿起一把pi拍后示意陈肆去拿骰zi:“自己扔。”
陈肆抓起骰zi,郁贺兰居然让她扔两个,扔一个还不够她受的吗?她想起电影里那些把骰zi给nong碎的桥段,nie了nie自己手里的骰zi,ying的chu奇。
郁贺兰看她磨磨蹭蹭,cuidao:“扔快dian,超过五秒翻倍打。”
陈肆慌忙掷chu骰zi,骨质的骰zi落在ruan床上,连她最熟悉的声音的都没有。骰zi掉xia去没转两圈就chu了结果,两个五,十dian。
陈肆咬咬xia唇,够倒霉的。
“还不趴xia?”
郁贺兰一边说着,目光打量着陈肆的shenti状况,shen前的一gengen肋骨不再那么明显,尽guan仍然纤瘦单薄,但shen材的曲线更好看了,这几个月喂得还行。
“轻一dian……”陈肆最后恳求地看了郁贺兰一yan,她俯shen趴xia去,屁gu上早些时候挨的伤几乎好全了,只剩些淡淡的印痕。
郁贺兰看陈肆整个人埋在床里,一副恨不得钻jin去的样zi,抬手拍拍她的腰说:“腰xia去,撅好,别绷着。”
陈肆稍稍动了一diandian,郁贺兰还是不满意,她把手伸到陈肆tui间,勾着陈肆的xuefeng把这两团屁gu提了起来,圆圆runrun的tunbu翘起来,比刚才好看多了。
陈肆的呼xi沉了沉,这姿势让她很没有安全gan,tui间凉凉的,恐怕私chu1也是一览无余。脸和shenzi起码要挡住一个,她还是同往常一样,把脑袋埋在臂弯里。
屁gu比手掌耐揍,郁贺兰也不怕多打陈肆几xia,持着pi拍dian着她的tun峰说:“就保持这样,连着打,不准乱动,动了重来。”
陈肆脑zi里还没消化完这几个词,pi拍噼里啪啦地砸在屁gu上,接连刺激的痛gan传来,她随即发chu一连串呻yin,扑腾着躲到一边。
“你再躲?这拍zi是最轻的,”郁贺兰停xia手里的pi拍,抱起胳膊看着她说,“重新打。”
“不轻,疼……疼……”陈肆攥紧了床单,她喊了几声疼,看郁贺兰不为所动,只好再慢悠悠地趴回去。
郁贺兰就打了三xia,陈肆的tun上只透着dian粉se。pi拍的面积大,陈肆gan觉大半个屁gu又痛又麻,虽然疼,确实没有到失去控制的程度,只是打得太急,痛得太突然了。
“刚才是这个姿势吗。”
郁贺兰提醒一句,陈肆红着耳朵抬起了屁gu。直至两团屁gu到了令人满意的gao度,郁贺兰才挥起pi拍,用和之前同样的力daochouxia去。
陈肆痛得小幅度扭腰,嘴里低声哼叫着,两bantun肉被打得不断颤动。pi拍从tun峰打到tuntui,再一xiaxia往回打,十xia过后,整个屁gu都变成了粉se,又痛又tang。
郁贺兰扔xiapi拍,握住陈肆一边的tun肉轻轻nie了nie。光luo的屁gu突然被人一rou,陈肆抓紧床单,她的小腹紧了紧,xia面好像湿了……
陈肆顾不得羞,shen旁很快传来翻找东西的声音,她想看郁贺兰又拿了什么工ju,刚抬起tou,脑袋ma上被an了回去,郁贺兰把骰zi扔到她面前:“看什么看,趴好了接着扔。”
“兰兰,兰兰,我,我知dao错了,”陈肆撑起shenzi把那两颗骰zi捂在手底xia,她看到郁贺兰手里的藤条,声音骤然变抖,“我不玩了,好不好,你就饶了我这一次,我没有不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