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耐不住,便也松了。原是只肯在床上喊,权当是趣,后来叫的多了便也慢慢习惯了,如今只要是两人独,他便以此特殊称呼来唤对方。
其实他也喜看旅行者注视他时的温柔目光,特别是自己在唤他“夫君”的时候,那双眸里满都是他,带着一欣喜与满足。
如果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就能让恋人兴的话,他很乐意这么。
这样满的生活让两人都觉得自己如在云端,轻飘飘的,有种不真实。
在同居的这段日里,两人几乎从未有过争吵,散兵温顺单纯,大分时间都对旅行者言听计从,但只有一件事,始终都压在两人心中。
“所以,你还是不愿告诉我吗?关于我的世。”散兵坐在床沿,侧首望着旁的旅行者。
每当他提起这个问题时,澄澈的眸里总带着一期待,仿佛在盼望着对方心好时就能告诉他。
旅行者只与那目光堪堪一,便狼狈地移开了目光,他不忍看那眸里涌起任何一失望,更何况是因他而起。他知,自己作为这件事的唯一知者,本该告诉他真相,但他亦有私心。
他的过往太过痛苦,五百年铸就的罪业或许会永远刻在他心底,否则他的格也不会变得如此扭曲。
如今好不容易才忘记那一切,这在旅行者看来无疑是最好的结局。
但他有权知这一切,自己也没资格隐瞒那些过往。
散兵望着旁的恋人,对方神复杂,眉间时而落寞时而无奈,显然是在回忆着什么并不好的往事。
他也不傻,从对方每次的反应中,也知自己的世多半不怎么满,甚至可能是自己承受不住的。
但那是他的记忆,他理应找回才是。不那些记忆有多么痛苦,那都是他应承受的东西。
“......我只知你是从踏鞴沙而来,随货船一路到了须弥......”
旅行者深一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心虚。
“是吗......我知了。”
一旁的少年认真地望着对方半晌没有回答,最终只是垂了眸,既未认可也未追问。
他自然知对方只是在搪他,但既然他不愿说,他也不愿再问。
旁的少年默默起,看似是往浴室的方向去了,可在旅行者里,那个背影却盈满了难以言说的落寞。
他叹了气,上前抱住那个影。
“对不起,阿散,我真的很喜你......”
所以才私心想把你圈在边,想和你一直在一起。
温的呼洒在颈间,耳畔是恋人最深的告白,散兵歪与后之人交颈轻蹭,又安抚地将掌心覆上环在腰间的手。
“我也很喜夫君。”他的声音如羽般轻柔,亦有着安抚人心的力量,“你也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所以夫君不要勉自己,等你想告诉我的时候,我会认真听的。”
话音刚落,就听后之人又叹了气。
他的人永远那么温柔,那样善解人意,这让他心的愧疚越来越重,愈发难以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