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应该是吧。他想。
他忍着已蓬狰狞的望,垂首啄吻着对方光洁如玉的侧颈,然而指尖却已抚上了他间已然抬的玉。
“可以吗?”
如果这是两个人都想要的结果,那自己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呢?
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呢。
旅行者脑里最后一弦差崩断了,他急不可耐地将抵上那柔的,却又耐着缓缓。
衣被一件一件褪,散兵很快就不着寸缕。纵然被酒与望磨去了大分的理智,旅行者仍不愿迫他什么。
旅行者炽的呼洒在他耳畔,惹得他也呼急促了起来。
旅行者伏在他上,泛红发的双颊蹭在他颈窝有些。
“跟我在一起吧,阿散......”
散兵同样被所沾染,此时也着气,难耐地抱着怀里的人。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自己逐渐陷了那双眸之中――那样烈的,不正是他最渴望的东西吗?
“阿散,我是认真的――我真的,真的好喜你啊......”
异世的旅者忍了太久,这场初夜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人偶的本是如玉般无暇,此时却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但他的心却从未如现在般充实,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一秒被对方在了。
“......好。”
从前的日虽然自由,朋友众多,却也是风餐宿,旁的人皆像过客,最终仍是孤一人。从这一上来看,他俩确实有着相似之。
虽然须弥城在小吉祥草王的统领,居民的幸福指数日渐增长,但到冒险家协会发布委托的人依然络绎不绝。那些对于旅行者来说随手便能解决的小事,在须弥人的中却是难以逾越的难关,但只要有报酬,旅行者也不觉得繁琐。
异初时甬被拓开的觉并不太好,但随着不断,之,初尝禁果的小猫终于也受到了真实的快。
“夫君。”
在那张清秀的面容上,平日里像初生的小兽般清澈的眸此时盈满了,自然而然地呈现一种勾人心魄的媚态。
“哈啊......如果你想的话,我没关系的......”
羞腆面薄的少年在听到自己第一声带着的呻时便抿起了唇,不愿让这样羞耻的声音半分,但旅行者却偏要听他叫――他时而捻起对方上粉的茱萸,时而将那被冷落的昂扬玉握在掌心套把玩,直得青涩少年急连连角泛红,眸中的更是凝成了实质悄悄落,随即又被旅行者轻柔地吻去。
起先他并不愿意,可他一贯的好脾气耐不住旅行者的兼施。先是在床上刻意在他兴起时放缓速度,又在临近时用指腹抵住铃他那个羞耻的称呼,少年实
最近,凡是受过他帮助过的须弥人都察觉到了,这位拯救了须弥的旅行者似乎每天都容光焕发的。
生活像是终于步了正轨,在经历了蒙德巨龙之战、璃月神之战、稻妻狩令之变、须弥政之乱后,旅行者似乎终于有时间得以息。
那日之后,旅行者还有些难以置信,但散兵却似乎已经默认了自己作为“恋人”的份,在旅行者问起时也只是红着脸微微,倒是让旅行者兴了好一阵。
每当他了一天的委托回到家时,就会有一名眉带着温柔笑意的少年迎上前来,为他卸一的疲惫。
他还来不及想太多,就被旅行者吻住了唇,那个吻霸又烈,带着烈的占有,他只能笨拙地张着嘴,生涩地回应着对方的。
散兵对于这样的告白有些手足无措,他垂眸望着上的人,而对方正好抬起,四目相对,他从对方的眸里看到了不加掩饰的,真诚又炽,还有他看不懂的绪。
这对未经人事的小来说实在有些艰难,他呜咽着哀求对方慢一,殊不知自己的声音像小猫一样挠着旅行者的心,于是一刻他就再度被吻住,细碎的呻也被尽数堵在间化为难耐的鼻音。
有人说这是受了小吉祥草王大人亲自指后得到了大智慧,也有人对旅行者边那个服饰华丽的异乡人到好奇,但只有旅行者自己知,那全是因为散兵的缘故。
也许从此以后,自己便不再是孤一人了吧。这是他被困倦笼罩前的最后一抹意识。
这是旅行者教他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