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第一公理啊……”铂伊司的目光柔来,他没有说话,脸上浮现悠悠的回忆之。良久之后,他轻声:“这是这片大陆最本质的秘密,一旦知,你将再也无法回。你确定想听吗?”
――而她不知的是,很早之前,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了风津上,发生在这个国家至和至弱的王爵之间。
他顿了顿,语气微沉:“至于你刚刚问的,‘第四公理’到底是什么……你可以把它简单地理解为国家之间的链。如果实力掉队,就会被另外三国不约而同地分――我想,这就是风源被同时侵的原因吧。”
说到这里,铂伊司笑了笑,淡漠而辛辣地评价:“伊赫洛斯他们那么看不起漆拉,是有原因的。漆拉,不,应该说历任时空天赋拥有者,都是白银祭司的话事人。对监有余,对外却无法为源赢得足够的尊重……也许你想象不到,其实吉尔伽什在位的那三年,是我们最忌惮源的三年。”
阿克琉克怔愣,良久后,他才低声叹:“原来吉尔伽什……竟然过那么多事……”
他捂住额,吃吃笑了起来:“吉尔伽什,吉尔伽什……那个聪明的混。本来,在‘第一公理’的制约,四国虽然各自发展,但终究有所忌惮。可是,自从他提‘第四公理’之后,直接引爆了四国之间的猜忌链,大家不约而同开启了暗中疯狂军备竞赛的模式,一度密会也再没有召开了……哈,他是推动大陆覆灭的刽手,但偏偏让人无法责备。”
阿克琉克默默。铂伊司叹了气,淡淡地问:“阿克琉克,你有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每个国家的王爵,永远都只有七个呢?”
――很久之后,永生岛上,有一个年轻的侵蚀者女孩问她的前辈,为什么每个国家有且只有七位王爵。而那位艳人的女爵没有回答她,只是对她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他轻抬手指,一缕无形的风割开了他的指尖。阿克琉克的目光瞬间凝固,因为他看到,从铂
“如果是以提升国家实力为目的的话,王爵越多,国家就越吧。可是为什么,没有一个国家的白银祭司,敢让自己的王爵数量,超过‘七’这个数字?”
“【熵】是质混乱的程度,熵越大,代表混乱程度越。一个孤立系统中,不可逆力过程的熵增量总是大于零,而这是由能量的特决定的。”
,因此一直被三国轻视,被各种理由排挤和攫取利益。”
“还是拿那木柴举例好了。如果这木柴自然放置在外界中,不去搭理它,那么它可能经过几百年才会腐朽,上万年后变成煤炭,几万亿年后随着星球的崩解变成尘埃……但只要一把火,它就可以在几分钟完成这个过程。这是最简单的能利用,但依旧把熵增的速度提了几万亿倍。”
阿克琉克觉自己的大脑快爆炸了,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短短几个小时接收如此巨大的信息量。他紧锁眉,问:“第一公理?你的说法,那就是最早被发现的公理了?它的容是什么?”
铂伊司轻轻叹息:“是啊。只可惜,他们的祭司终究没有信任他的胆量和魄力,这么快就把他抛弃了……从我们的报来看,他们最后又回到了过去的模式,封闭,压,没有任何未来和希望可言。亚斯蓝,真是一个可怜的国家啊。”
见阿克琉克恍然之,铂伊司这才继续讲解:“魂力也是一种能量存在的形式,本质上与能、电能等没有区别。我们不理解它的原理,它太级了,到增肉纵元素,上到改变理规则,它几乎无所不能,一现就对已知的所有传统能源造成了降维打击。”
“换句话说,我们的世界每分每秒都在熵增,直到一切平衡,万静止,宇宙达到寂。这个过程是不可逆的,而熵增的速度,只和能量转化的效率有关。”
阿克琉克一怔,为传统的七度使徒,他确实从未深思过这件事。对他来说,王爵使徒亘古存在,已如太阳东升西落般成为常识。铂伊司想了想,:“要解释这一,需要引一个重要的概念,那就是【熵】。”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们最东边的一个小镇,好像,是叫褐合镇?甚至一度成为了我们和火源的民地,而亚斯蓝只能吃这个闷亏。一直以来,源都是白银祭司主事,一度王爵不过是祭司的传声筒罢了,魂力一般,也没有自己的主见。但这样封闭顽固的模式终究会带来恶果,最显著的就是国家主权的萎缩。”
他由衷地叹:“他改变了源的一切。”
“所以,自从吉尔伽什第一次现在那个密会上,不卑不亢地介绍他的理论的那一刻起,我就知源一定会安排他取代漆拉,成为新的一度爵。源这是在定决心,培养真正的端力量。”
他看向大皱其眉的阿克琉克,一耐心解释:“很难理解吗?这样和你形容吧,一木柴正在燃烧,原本构成它的有序分,逐渐变成了焦炭,以及混沌的光能和能,这个过程就是熵增。同理,金属的老化,大气的逸散,生命的死亡,都是质从秩序变得混乱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