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突袭、直接吞四平，再两侧合围冥界，故而调劲旅来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清楚就好。”

        “但是，首席，这就是为什么云蝠军团要留在鬼谷手。”

        首席一怔，夜枭也随即明白过来。卧底的用不正是如此么？夜枭看向他：“你想我去煽动鬼谷？”

        “先给鬼谷一种错觉，一种四平和六平一样弱小、不足为虑的错觉。”

        夜枭摇了摇，担心：“鬼谷这个人，擅长在微小之埋隐患，同样也擅长发现可能酿成大祸的麻烦。”

        夜凌云却笑：“战争比得从来不是阴谋诡计，如果他只看小的地方，不先把握全局，是不可能胜利的。如果想要剑走偏锋想打四平，先不顾及四平特殊的磁场会大大降低他的战士们的战斗力，他就不担心五平相助四平么？除此之外，他还要考虑补给、后勤运输不便一系列的问题。相反，他打五平，一来七平军团被困玄冥黑十万年，早已经习惯了五平的压力，土不服的影响很小，二来四平想手也本没有这个能力。”四平不能主动击，只能被动地等待。夜凌云并不全然寄希望于鬼谷采取逐一击破的方案，他得好一切可能的准备。

        “四平过去十万年大大小小的战争数据，云蝠都保留来，加以缀，这不算是难事。”夜枭。

        半晌之后，首席才：“那就证明给我看吧。”

        会议就在重重顾虑间结束。

        许久之后，夜枭才：“至少，她肯给我们一个机会。”夜凌云没说话，目光投向墙，屏幕取消，墙上四平大陆的地图就展来。

        “刚才很不适应吧，”夜枭有意逗他，“以前你才不肯和他们讲太多，只需要他们签字同意、向你低。这还是你第一次和别人解释这么清楚――要不要来杯茶？”

        夜凌云摇了摇，他实在没心喝茶。但被夜枭这样打趣，肩背上紧绷的肌肉到底松弛些，他疼：“的确很麻烦，可今时不同往日，没办法的事。不过，我还是喜以前三言两语，别人就能明白的日。”

        夜枭笑了一声：“联盟又不会和军团一样，把理解上级的指示是每级指挥员必备的素养这种东西写军规里――开会开了这样久，要不要去透透气？”

        青月早已经转到了星球的另一面，群星在夜风里闪着冷光，荒原的尽贴着几极光。踩在的冻土上，夜枭随意踢了一块石：“四平走到哪儿，都是寸草不生的地方。”

        这是他第一次带夜凌云来，恰好是夜时分。四平不分四季、终年寒冷，但是云蝠邻近火山群，气温相对一些，是最适合他们生活的温冷环境，可即便如此，依旧不适宜草木生长。

        夜凌云在他前面走，闻声却停来。夜枭没注意，踢着石往前走，等石到夜凌云脚边，他才堪堪止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