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无暇回答,面红,眉紧皱。
小四条见你理他就很开心,眉弯弯,笑得嘴里的都差掉来。他赶快摇晃着脑袋迎上去住了,尚且没什么力气的小乱蹬,光洁的脚底回回踹到甘宁贴着小腹的上。
甘宁又痛又,持一力骂儿:“小兔崽,来了还要这时候踢我……呃呃嗯……再,再踢,老把你给剁了!”
为了避免这一惨剧,你探手握住他前端,将之从小腹上移开,顺手上动起来。
甘宁里里外外的快节奏皆被你掌控,你腰深,动的手就到阴,你收撤,掌心就到上旋转摩。
前后快同频叠加,甘宁反手抓住后的你的屁,神魂颠倒之中,也不是,推也不是。
两成年人的紧贴在一起,同时起起伏伏,白纸一样的婴孩浑然不觉,还在为你的存在傻乐。脚没了东西,四条就转移了注意力,看着你的睛,啪啪拍自己旁边的另一侧脯。
你玩笑:“四条真大方,要请我吃他的饭呢。”
甘宁不满,磕磕绊绊:“啊,嗯……他妈的……借老的献佛!……嗯,嗯……你要吃,就自己来,把这小兔崽,今天的,明天的,后天的饭,都,都给他吃完!”
你终于忍不住,额抵着甘宁的肩笑来。
气洒在他肩胛骨上,甘宁整片后背都了,快也越来越胀。
他颤抖着:“咬我……”
你便咬住他肩,甘宁吃痛闷哼,前端溢一,被你随手抹匀在上。
“不是这里。”甘宁低,向你展后颈,“我想,被你咬……”
他果然从太史慈念的书里学到了很多呢。
你故作不解风,边用掌心反复打着转摩边问他:“哦?什么?”
“就,就是……”甘宁脑中早变作一团浆糊,想组织语言却不可得。
你将假阳的在他微张的生腔:“是什么?”
“是,是——”甘宁想起了第一次被你后时你说过的话,“是以后你看见我,就会来着我的东西!”
不太准确,但是想这样也不是不可以。
你用力,甘宁生腔的同时,一咬住他后颈。
你没有信息素,他也没有被安上什么,这一咬与其说是趣,不如说是一种许诺。
野犬被叼住后颈,在中烙印了者留的痛。
的生腔被毫不留的快速贯穿,次次直尚未恢复的脆弱。
好痛,痛得觉要碎掉了,这痛与积攒到边缘的快相合,又分离,在溢之外凝聚飘舞,转换不休,生生不息。
一如他,一如你。
里的瞬间,全然被你压制的臣服快终于突破最,甘宁了濒死的。
他的呼停止数息,心好像也停了,随后很快被又一次的深回了神魂,响亮的倒一气,心如急鼓,如泻,“啊啊……啊啊啊……”
鼻端的血腥味与麝腥味萦绕,你却仍不愿松,信由缰搅动他泥泞,把玩着他的销魂。
四条睛亮晶晶:“哇!”
你亦笑望过去,直到觉得贴着的人抖得不对劲,才连忙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