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甸甸的睾在动作间摇晃拉扯着自,时不时会过你的手。
你的掌丘着两颗卵中间的细,两颗来自兔的睾什么时候一左一右弹到你手两侧,你就顺势掀飞回去,同时突然加重在他前列上的力。
持续刺激中的突袭最难扛,甘宁惊叫一声,整个丰满与健兼的躯顿时抖如筛糠。
“啊啊,啊啊啊啊啊……”甘宁僵直了上半,大张着嘴,任由的颤抖带动声带,呻无尽的快。
中的第一多成了一,的、沉沉的飞然后落。你追击不休,继续快速戳刺他的前列,于是更多的源源不断的涌来。你得重些,就飞得,得连绵些,那些白就顺着落,与还未涸的乳汁合,一起汇吞吃着你的后中。
你一惊,担心把送去让他伤发炎,连忙要手。
甘宁不舍的想要收紧将你留住,却还是让你了去。
他的表顿时难看起来,死盯着急急去他白的你。
“怎么这样看着我?”你净手指,不解他这次事后怎么是这样的神。
“真是白心。”甘宁想翻背对你,可他腰无力,翻的动作笨拙得像比四条大不了几个月的婴儿。
这狼狈更激怒了他,甘宁一锤床板,不翻了,自暴自弃的把自己摔回去,“你他妈也觉到了吧,老松了!一手指算什么,你现在把四条回老屁里都不是事儿!”
四条遥遥攥拳:“嗯,嗯——”
你:“噗。”
甘宁大怒:“你还笑!”
你抿回笑意,打趣他:“听听你说得什么话,四条都听不去了。”
“放屁!他敢笑我?!老饿死他!!!”甘宁一指摇篮,对你凶巴巴,“你,去把他给我抱过来!”
“真啊?别了吧,大不了我把你那手臂的玩意儿找回来……”
“你妈了个的,小崽是饿了!”甘宁支撑着坐起来,乳汁在孩的哼唧声中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教了多少遍不许骂你的妈,周瑜的妈也不许骂,甘宁不择言时却还是冒了这经典一句。
闻言你扫他一,甘宁顿时噎住,肉条件反的动,讷讷闭上嘴。
你记这笔帐,等他了月再追究,这时只依言起,把四条抱过来。
甘宁接过孩,半躺在床小声嘟囔:“刚刚不才吃过几,怎么现在又饿了,真他妈麻烦。”
你托起甘宁的肉,帮四条住甘宁那比女位置更靠的乳,“他妈是你。”
甘宁从善如改:“真是他老我的麻烦。”
四条使劲摇晃脑袋,张着嘴在甘宁四寻觅,发“哈、哈”的急迫声音。唇碰到熟悉的温度,小婴儿嗷呜一住,大嘬起来。
“饿死鬼投胎。”甘宁嘴上这么说着,哺乳的安宁却还是一漫上心。他眉间郁气渐消,受着一一的,望着虚空中的某一发呆。
你拧了巾帕为甘宁,大与阴都净,唯独后的淫一直个不停。
能来就说明有空隙,拭间布巾被些许,甘宁微微一缩,竟像是在逃避。
电光石火之间,你突然领悟到了什么,“你在担心我嫌弃你?”
甘宁抱着孩红了眶:“你敢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