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甘宁嘴上jian决不承认自己很在意这个孩zi,但是遵医嘱卧床保胎的时候倒是没一句废话。
大汉衰颓,民不聊生,多少女人都变成了用来繁衍xia一代的一次xing消耗品,更无人在意她们的需要,落在原本一辈zi都不必吃这个苦tou的甘宁shen上,便是生理和心理上都更qiang烈一些的哪哪都不舒坦。
男人的小腹不比女人要多些脂肪保护,所以甘宁的妊娠纹要来得更恐怖些,被撑裂的肚pi纹路红红紫紫的蔓延,薄薄的pi肉看起来几乎要变得透明,偶尔变着角度看过去,好像还能看见半透明的shui光。
到了九个月的时候,他的肚zi更是从shui滴形变成了一个轮廓鲜明的球形,ding托着柔ruan的大块xiong肌。你帮着探手jin去纾解的时候,总担心那个大肉shui球底端的小花会突然承受不住,漏xia满床羊shui。
甘宁其实也是怕的,他被肚zi压得睡不好,夜里时常zuo梦,梦见zigong在某一次胎动中被戳破掉,羊shui裹着胎粪liu遍他的腹腔,就此一尸两命;或者自己的两tui之间跑chu了许许多多的小兔zi,野狗的shenti破破烂烂,半死不活的躺在那,任由兔zi们围在他最脆弱的腹bu,xiyunnaishui,分shi血肉,一如他曾对比自己弱的liu民那样。
虽然这个世dao到chu1都是疯zi,但甘宁一向疯得很健康,有不痛快从来不会憋着,他只会让别人不痛快。
于是那天早上,你诧异的看见甘宁起床后居然坐到窗xia对镜描眉。
准确的说,是易容。
“……你要gan1什么?”
“玩玩而已,肚zi这么大,我打架也不方便,不会乱来的。”甘宁的目光挪过来时,你居然觉得他的yan神如秋shui潋滟,“不是还有公务要去书房吗,你去啊。”
甘宁……居然还能有这种yan神呢?
你大受震撼。
不知为什么,你总觉得那个yan神很熟悉。
chu1理了一会儿公务,雀使匆匆忙忙jin来禀报:“殿xia!”
好熟悉的场景,你叹kou气卷起竹简,“说。”
“殿xia,甘宁易容成了文丑的样zi,ting着肚zi去找颜良,说怀了他的孩zi。”
“……!!!”
原来早上那个yan神,是甘宁在模仿文丑。
你动了几xia唇找回自己的声音,“颜将军怎么说?”
雀使:“颜良正在喂绣球,听见‘文丑’这样说,徒手nie碎了手里的鸟shi盒。绣球心疼得乱蹦乱叫,飞云以为chu了什么事也冲了过去,然后……鸡飞狗tiao。”
“甘宁没事吧?”
“颜良小心翼翼把甘宁扶chu了房间,一抬tou就看见了真的文丑在笑眯眯看着他们。”
其实颜良的想法和大多数密探一样,程昱改造的neiqing是一回事,男人能怀孕这个事实也是一回事……万一文丑真的能呢?
傅rong托着一小碟瓜zi坐到你shen边,“打起来了吗?”
“文丑要动手,颜良一边dao歉一边拦着,让他冷静,甘宁就在一边喊肚zi疼。侍女把甘宁送回寝舍之后一炷香,他就又换了郭嘉的脸chu门,ting着肚zi去找贾诩。”
你与傅rong:“哇……”
雀使也抓了几颗瓜zi,三颗脑袋凑在一起,小声dao:“贾诩愣了一会儿后就看chu了真相,但他与甘宁虽然有过节,却也只是嘴上刻薄,忌讳着孩zi没有动手。荀彧听见了走过来,说,‘只有文和怀孕不公平,你不如也易容成贾诩的样zi,去歌楼找郭嘉试试。’”
你一惊:“他都快生了还chu门啊,不行,你们拦住他了吗?”
雀使dao:“是荀彧让人抬着把‘怀孕的贾诩’送去的,郭嘉本来还不信,以为是醉了zuo的梦,看清送孕夫的人是荀彧家nu后,惊得yan珠脱眶,从席上gunxia来扑到甘宁肚zi上哭。甘宁说肚zi疼,一行人就急匆匆回来了。”
你乐不可支,傅rong则在疑惑:“他怎么老说肚zi痛,是真的要生了吗?”
雀使不确定的摇摇tou,“我不清楚,但是他回绣衣楼之后,没一会儿就又换了阿蝉的脸,托着肚zi去找正一起切磋的ma超和张辽了。”
你与傅rong:“劲啊。”
话说如果阿蝉怀孕,甘宁会猜孩zi的父亲是谁?
“张将军也这么问了,边ba剑边问的。”雀使dao,“甘宁说,‘是楼主的。’”
书房里沉默了。
张辽ba剑四顾心茫然:“……她真的安了个把儿?”
那这孩zi以后该叫自己什么,叔姥爷?后妈?nainai?
ma超大力拍张辽的肩:“叫什么重要吗,反正咱们都是一家人,是不是小妹?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兄弟真攒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