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你说呢?”甘宁重复了一遍你刚才的反问,用迷离瞪你。
产后的第二天,甘宁跟你说面,你说那是伤在长合,忍一忍。
产后的第三天,甘宁面的恶早早被淫冲刷了净,他期待的看着你帮他,你洗净帕后却只说了几句好听话,就哄人睡了。
产后的第四天,甘宁的阴到睡不着,你却怎么都跨不过现在动手是禽兽那坎儿,借公务繁忙跑了。
然后第五天、第六天……
第七天了,甘宁自从被改造以来,后就没空置过这么长时间,太史慈那个混还来拱火添柴,甘宁现在看你的睛都是绿的。
反正他的睛本来就是绿的,你也不怕,怡怡然着自己的节奏,调戏手上胀得你虎发酸的阴,“这些天真的一都没过吗?这么听话?”
甘宁咬牙:“我倒是想自己来……”
但他被你调教了这么久,早已发现现在的自己如果没有你的辅助,连自己都不到。
可以让他满足的快阈值太,只靠抚前面本到不了。
甘宁的大敞开着,因饥渴而战栗不休,“我,我!……”
“不行。”你旋扭着手腕,让掌心的黑手套边缘反复摩他的,“忍着。”
“你,你,啊……”甘宁比孕前松了许多的小腹剧烈起伏,抓着床上乱七八糟的枕和被褥,整个人难耐的扭动起来,“你这个,混,呃唔……”
积攒已久的壑深不见底,你超的手淫技巧在他上却成了隔靴搔,让他生死,又让真正的绝遥不可及。
你把握着时机加快速度,乳汁摩的声唧唧作响。甘宁已然说不话来,啊啊哦哦着,时而蹬着床板将腰腹悬空成桥,时而砰得掉来,双弯曲抬起,乳汁横的随着你的动节奏上抖动不停。
生育不知在他上留了怎样的损害,你发觉甘宁似乎已经大大小小了许多次,巅峰与巅峰之间粘连又细碎,得风乱拂弦,积瘀已久的却迟迟不,两人之间还是只有乳汁和淫的味。
你越越快,甘宁终于被得哭来,呜咽着一脚要朝你踹来,然后半路僵住摇晃不休。
“呜呜……呜……”不断的本就让人呼困难,甘宁哭起来后,他的呼更是狼狈凌乱,“……不,不要……了!我啊!……啊啊,呜呜……”
考虑到他还在月里,你没忍心太折腾他,缓缓停手中的动作,“非要去才能吗?”
甘宁懒得回答,手背搭在睛上,瘪着嘴委屈巴巴。
这算是你往日在他上留的好事,你有些心虚的提议:“要不然,你我试试?”
这原本是你与甘宁之间绝不可能发生的事,你提这个法也是一时冲动,可还没等你后悔,甘宁却先反应极大的拒绝了。
“不行!”他一拍床板,浸饱的嗓音微哑,“万一你也怀孕怎么办?”
你一愕,“先前是谁要破了,还非要用我的脸着肚往街上走一遭?我还一直没问你,你当初为什么非要这么?”
“……不是你说的吗,有能生的能力就有了,生不生再说。我看你关注我的肚,就担心你哪天会和我那天一样脑了,也想自己生一个,后悔都来不及……”
有他甘宁带着幡去街上个脸,哪怕真有广陵亲王怀孕的消息传去,外人也只会以为那是他甘宁假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