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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这两个大夫都是男人,让他们动手吧。”
甘宁似乎是真的没了力气,颓然闭上睛。
他一时分不清分娩最痛的是的撕裂,还是在你面前被别人的屈辱。甘宁自认贱命一条,可以敝帚自珍,也可以跪地求饶,任他糟践,任他挥霍,可他现在肚里还有一个……
他甘兴霸,原是死也要死得痛快潇洒的,但他不想让自己的孩被自己连累着一起死。
这就是血脉的枷锁吗?
……他妈的真的好烦这种东西啊!
甘宁缓缓张开,让华佗扒掉了自己的。
更何况,这还是你的命令。
“呃——”缩又来了,甘宁暴在空气里的阴早已在平稳后的剧痛中小来,狼狈的在小腹上,被你之外的其他人匆匆瞟过,混不在意它的狼狈。
华佗的目光落在甘宁的菊上,嚯了一声,“我还是一次看见有人的谷能变成一个黑窟窿儿的。”
这就是在报复甘宁刚才的言不逊了,你瞪他一,张仲景也举着洗净的双手走上来,让华佗让开,“若我一会儿需要什么工,你负责传递。”
“哦。”华佗乖乖拿着走开。
张仲景也仔细观察了甘宁的况,可这也是他第一次给男人接生,还是从这种地方来,光凭看实在是了解不到太多信息。
安静的等甘宁又经历一遍阵痛,张仲景才从产夫两之间抬起,询问你们两个的意见:“殿,甘寨主,在需要将手指探以作检,冒犯了。”
甘宁不愿的偏埋你肘窝,你安抚的了他的,对张仲景:“好。”
隔着隆腹,你与甘宁都看不见张仲景的动作。翳首座依旧带着他鲜红的质手套,在已经自然张开的打了几转,沾上些羊作,然后缓缓探指与中指。
常年不见光的雪白因临产而鼓胀变粉,带着鲜红的手套的手渐渐没光之中,艳人,却全无旖旎。
甘宁失声:“疼——”
“放松。”张仲景已尽量将动作放得轻柔,但产夫太抗拒太紧张,是夹得他不能寸。
戳去的话无疑会加剧他的痛苦,张仲景看你一,你于是将手覆盖在他柔的,抓住了轻轻:“放松。”
甘宁瞟一背对床榻整理东西的华佗,又看一专心于、对你们没兴趣的张仲景,这才受到前漫开的松快。
临近产期,甘宁的越来越涨,动作间稍微到挤就会有乳汁来。你曾提议甘宁先穿个肚兜应急,甘宁宁死不从,宁愿就这么着。
可你隔着他偷穿的亲王常服一摸,这手……
易容的还真是彻底,怕不是把你难得女装时候的肚兜也穿上了。
“嗯……呼……”好舒服,甘宁却不愿意在两个男大夫面前奇怪的声音,乳被开,过多的乳汁争先恐后挤乳,然后被肚兜收,香隐隐中,甘宁心中升起了些安宁。
被别人碰就碰了吧,小兔崽很快就要来吃……
“呃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