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和张家的人等等都在,也不知是来寻仇的还是来看闹的。
躺在你怀里的甘宁也看见了他们,汗涔涔的得逞一笑。
一个人生孩可是很危险的,有这么多人守着,他就放心多了。
瞥见他得意的小表,你有些无语,跨过门槛后小声:“……你是真不怕挨揍啊。”
“我现在,不正疼着让他们气呢吗?”甘宁呼凌乱,“大不了,呃……我一会儿再叫得惨儿。”
你把他放到床上的时候,甘宁湿漉漉的屁先碰到床板,只是这样的一个接,他也被沉重的肚和床板之间相互的作用力来回碾压了一轮,忍不住发一声痛哼。
已经在产房里待命的华佗和张仲景:“……”
华佗看看衣摆被羊打湿的你,又去看床上孕肚坠眉紧皱的“你”,问了个傻问题:“谁是产夫?”
你:“他。”
甘宁:“傻,当然是老。”
华佗又问:“甘宁是吧,那你要生的是人,还是兔啊?”
他问的好认真。你想起华佗曾经一本正经告发翳首座秽乱仙门,生一窝兔的往事,嘴角了,“是人。”
华佗若有所思:“可是他不是已经安上了兔了吗?”
张仲景:“人与人不可能生兔。”
华佗:“可是他是兔的啊。”
张仲景:“人与人、人与兔都不能生兔。”
华佗:“可是徐庶之前特意回隐鸢阁把我师傅揍了一顿……那你说兔和兔之间能不能生兔?”
张仲景:“孩和葛君无关,两个男人也不会生孩。”
华佗:“但事实是这个男人现在要生兔啊。”
你义正言辞:“隐鸢阁禁止人兔生兔,人人生兔,翳弟也不得研究人人生兔。”
甘宁在一边锤床:“你们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老生不兔!”
“哦,那好吧。”华佗有失望,随即又嘶一声,“他之前不是自称野狗吗?那野狗能跟人生兔吗?”
甘宁气极反笑,自己挣扎着脱:“来来来,老这就给你生一个,你瞪大你那俩窟窿儿看看老生的是狗还是人还是兔!呃——”
又一次缩来了,甘宁却还没拉腰,你坐到床去抱着他,和他一起到要将骶骨胀裂的腹底。
华佗撇嘴:“急什么,这不是生兔和生孩难度不一样嘛,我们得问清楚啊。”
张仲景没有贸然上前,而是先问你与甘宁:“殿、甘寨主,可允许我们近吗?”
华佗也没有急吼吼拿着斧凑上来,搭腔:“对,提前说好,是你们让我和姓张的来帮忙的,没错吧?”
人命关天,你本想直接,却还是低问了一句甘宁:“你愿意让他们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