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三番四次的要求门?你无奈极了,只得一边举着张飞给写的幡,一边半搂半抱着一个“即将临盆的自己”走到街上。
不意外的,两个广陵王很快引了许多人的注意力,有寻常百姓,也有各家的探。其中一个广陵王衣服里像被了一个圆的大石球,行动间就那样坠着,若非勉抱在怀里,人与都能在肚拉扯间各自晃向两边,错开节奏。
他看起来实在目惊心,有生育过的妇人凑上来关切,“殿,这,这是要生了吧?”
你无奈:“是啊。”
满脸是汗的甘宁也用你的声音答:“是啊。”
妇人看看你,又看看甘宁,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猜到她不识字,只好解释:“这是甘宁,这种时候了还一定要来走走。”
妇人恍然大悟:“原来是甘宁啊,那就不奇怪了。”
甘宁脸上的冷汗滴落,他却在微笑:“对啊,我是疯狗嘛,想什么就什么……呃……”
又是一次阵痛,这次好像比之前的间隔要短了许多。
妇人忙要帮你搀扶要往地上坠的甘宁:“哎呀哎呀,怎么这种时候还要门啊?这是上要生了吧!”
甘宁着挥开她的手:“老,老就想生在大街上!老就是喜玩,要你,!”
“你——”妇人刚想发作,对着你的脸和就在旁边的你本尊又骂不。
你无奈的连忙歉,好声好气哄走了她。
甘宁仰脸在你颈窝,难受的了,小声:“那人,是个探,嗯……你对她那么客气什么?”
“留着说不定以后能用上。”你的领被他额上汗沾湿,他的痛苦也好像借此传递到了你心底。你觉自己好像养了只完全不听话的哈士奇,恼他拆家胡作非为,也心疼他现在自讨苦吃,“还不回去?你到底想什么?”
甘宁还是不回答,前阵阵发黑,就闭上等这一阵缩结束,再着到碰都碰不得的肚继续走。
这样的戏码在接来一段路中上演了好几次,快到街的时候,甘宁突然停脚步。
他的阵痛越来越频繁,早晨还足够中间换张脸,现在已经变成了缓缓走上五步就会疼一次。你再次在他后,意外的看见甘宁的不知何时濡湿了大片,羊鞋里又溢来,两人后留凌乱的脚印。
“够了,羊已经破了,再走去会有危险!”
“……?”甘宁看不见肚面的况,勉偏偏看后,虚弱的嗤笑,“终于……”
他已经疼到意识模糊,间的湿黏都受不到了。
你再也不能看着他胡闹,打横把人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