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闻言一愣,红着脸不好意思地偷偷看我。
“一去我就有……殿太了,恕我冒犯……以后一定不会去。”
“……也会更久一些。”他又小声补充,显然是怕我对他“早”不满。
我扑哧一笑,凑到他耳边气,叼着他红得几滴血的耳垂糊说:
“柏源只是因为第一次,小男第一次的表现很不错呢。”
柏源挑眉,抿唇不说话,又轻轻吻在我的嘴角,交换着彼此的吐息。
“那殿呢?”他突然问。
“嗯?”
“殿也是第一次么?”
……原来是表现太了像个久经场的手,我汗颜,羞耻的同时还有些莫名的自豪。
好吧,手还是要哄哄小狗。
“嗯,第一次就是和柏源。”
“刚刚……没血,是因为我以前自己破过……”
我没好意思说平时还会用小玩自。
柏源沉默片刻,猛得翻将我压在他的,他两分开跨在我侧,的肉棒还无比。
宽厚的膛和健壮的手臂,一米九的轻松将我整个人圈在他的阴影之中,一时间,柏源侵略的男气息将我吞没。
他将埋在我的颈窝,喑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的,带着蛊惑。
“殿,再给我一好不好?”
淌着划过我的小腹,引得我不禁扭腰收缩。
好喜这样的柏源……
他琥珀的眸里映的全是我了。
我自觉地翻俯趴,抬起屁,用尖蹭蹭他的腹,脑袋埋在枕里挤一声几不可闻的“嗯”。
紧接着,柏源的肉着就直直冲撞来,松的小顺畅地将它纳到底,上弯的完形状让肉棒过我的每个,直抵深。
“啊啊啊……柏源!太快了……”
“好猛……好厉害……呜……”
每一次的都让我的灵魂颤栗,肉棒每次深深捣,又不带挽留地离。重重的像是要为我打烙印一般,带着他的虔诚,他的渴望,和他的贪恋。
“殿……殿……”
他只是一遍遍地喊我,不停地摆动壮的腰,破开缠绵温的肉,碾过我每一寸,带着我一次次攀上巅峰。
“嗬……柏源……”
我埋在枕里不住气,泪不自觉涌,细细密密的快将我吞噬,青葱般的手指揪着枕巾,用力到指尖泛白,耸着肩伏在他承受着柏源给我带来的。
柏源着气,仿佛世界已濒临毁灭,天地之间只剩彼此,只能通过交换来受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