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着吊带睡裙,一只肩带落,乳充血立,在睡裙之若隐若现,睡裙裙摆散开,我曲起一只踩在床沿,另一只垂在床边晃,浸湿的还挂在脚踝。
于是柏源在我两间单膝跪,将脸凑近我的,温的鼻息打在小腹,刚不久的阴就又探了。
柏源琥珀的眸闪过慌乱,一时不知往哪里看,只得狼狈地转向我的脸,盯着被我压抑息时咬得红的嘴唇看。
“好喜柏源,嘶……小狗收好牙齿,磕到了会疼呀……”
我角弯,一个慵懒又妖媚的笑,“柏源,疼疼它,这里得好厉害。”
“呜……这样着太了,
“……好的,殿。”
“嗯,公主殿这里好。”
但是还不够,阴还要更激烈的。我的腰肢不自觉扭动,将发的不断迎向柏源,只用右手手肘抵着床支起,左手向探去,轻轻摸了摸柏源的。
算了,欺负忠诚的小狗可不是一个好主人会的事。
柏源沉默片刻,应了来。脚步声渐近,柏源站在床的床帐外,正说话。我便伸手来,那只手上还带着我的,在窗漏的月光泛着光泽。
柏源埋在我里轻叹,薄唇轻启,准确又急切地将那颗渴望抚的阴了去。温的腔包裹住那颗小豆,尖抵着用力碾过,在阴快速轻轻拍打。
“把床帐打开。”奖励一你,我心想,顺便奖励我自己。
霎时间,尖锐的快将我淹没,架在柏源肩膀上的双禁不住快想要并拢,却被柏源抓住膝窝不得动弹,只得绷紧白皙的小,交叉从背后锢住他的脑袋。
我只觉得快如浪般席卷而来,酥麻的利顺着腹向四肢,暴在空气中的肤起了层细密的汗珠,腰肢酸得不像话。
月光又被云层遮住了,但我仿佛能看见柏源涨红脸的样,耳垂是不是燥得能滴血了。不知那鸡巴了没有,我又开始脑补。
“哈……好喜,得好舒服……”
我恶劣地将沾满淫的手帕放回柏源手中,甜腻的味弥漫在空气中。
不争气的淫东西,我心里吐槽着,左却不由自主地抬,架在柏源的肩膀上,着嗓撒。
“嗯啊,好……柏源,我还要,呜……好会啊,得要化掉了。”
我伸直脚尖踩着他的大,脚趾了鼓胀的某,又顺着大划至膝盖“我同意了,小狗。”一边心想,侍卫服的布料还。
“帮我洗一,要你去洗。”
柏源没有动,又喊了一句,只是这次声音低沉了不少,像是野兽在隐忍着凶。
“公主殿……”柏源愣了片刻,着声音似是求饶地喊我。
“过来,柏源。”唇一张一合,“帮我一。”
柏源先是着我的一片阴唇咬,尖陷沟壑中翻动,刚刚自来的淫都被他舐净,尖在连一圈,没有深,而是攻另一侧阴唇,唇齿间发阵阵声。
“嗯,过来吧。”
褐的发磨得大侧发,大英俊的侍卫此时正臣服在我的间,他几乎整张脸埋在我的里,鼻尖抵在阴耸动,吃吃得发了疯。
我掀起睡裙,缓缓分开双,漏一览无余的私,淫接到空气泛起丝丝凉意。
打在小腹的呼急促起来,的唇贴上我的肌肤,细细密密地亲吻啃咬,像是要在我的上打烙印一样。
我听到柏源咽了咽,心中闪过得逞的愉悦,接过手帕拭起来。没等柏源离开窗边,便又被我喊住。
“它,柏源,想要你。”
柏源抬看我,尾已染上一片猩红,琥珀的眸隐着重的,好像真的要把我的啃殆尽。
“殿。”
左手指和无名指分开阴唇,将整个毫无保留地展在柏源面前,指几阴,住阴包向后轻扯,胀红艳的小豆更为凸起,抵在了柏源的唇珠上。
乌云散去,月光透过窗洒一片柔和的光线。我看向床帐外,柏源的影起伏几,俯为我拉开床帐。廷的床普遍较,坐在床边脚尖不到地面,度则正好能到柏源的膛。
,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