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为南洲国公主的第八个月。
几乎每一天,我都坐在书房研读南洲国史记,翻阅派人收集的民间小报,寻找机会成事立功。柏源则时刻陪护在旁,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却不常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zuo事。
他就像只温厚老实的大金mao。
我托腮侧tou看他,柏源宽肩窄腰,xiong膛结实饱满,一shen侍卫服在他shen上如同礼服般优雅帅气。更别说他tui又长又直,我垂xiayan,目光不自觉向xia飘去。屁gu也很翘,和收腰chu1形成的弧度简直太xinggan了,我不禁tian了xia嘴唇,暗自评价。
“怎么了?”
柏源的声音从touding上方传来,兴许是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微微弯腰凑近我。
“殿xia有什么吩咐吗?”
意淫xia属还是有dian太超过了…
我有些心虚,抬tou正想解释dian什么遮掩我的龌龊心思,便对上了他琥珀se的yan眸。gan1净,纯粹,光是看着就透chu一gunuan意。让人不禁卸xia所有伪装,只想表lou自己的真心。
“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突然伸手捧住他的脸,恶作剧般轻轻rounong,直到红chao由耳后慢慢爬上他的脸颊。
“我的柏源长这么好看,这gong廷中有没有受到女孩儿们的追求呀?”
柏源垂着yan任我rou脸,听话后半句话呼xi一滞,随即弯了弯yan角,无奈地看着我。
“谢谢殿xia夸赞,柏源只想和殿xia一人亲近。”
说罢,他抬yan直勾勾地看着我,仿佛要透过双yan看向心底。
又来了,我在心里暗暗叹气。
我的手慢慢后移,掠过他的耳垂,抚过脖颈来到他发尾chu1,一xia一xia地摸他短短的发茬,故作镇定说:“嗯,等会陪我chu去走走,打探些消息。”
突然这书房的温度好像有diangao。
到了夜晚,这磨人的re度好似蔓延到了卧室,扰得我难以ru眠。
心中的燥re无法平息,连带着xia腹都泛起一阵难言的saoyang。
难dao是太久没自wei了?可是柏源还在一旁,他站在床帐外不远chu1值夜,待到我ru睡后才会歇息。我红着脸夹紧tui,小幅度地轻轻摩ca,试图抚平那chu1的燥re。
夜晚的gong廷一片静谧,窸窸窣窣的布料摩ca声尤为明显。
半晌,我投降般叹kou气,nie着乳tou磨挲的手划过小腹,直抵neiku边缘,摸到一片chao湿后顿了顿,随即挑开neiku,将中指探ru禁闭的阴唇之中。
“嗯……”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nen芽般的阴di,这颗小豆在夹tui刺激后早已zhong胀不堪,轻轻rounong便泛chu阵阵酥麻。
好shuang,阴di好sao……太久没自wei了好有gan觉。
我曲起中指,指尖抵在阴di系带chu1上xia搓nong,不时用力碾过整颗阴di,腰yanchu1似有电liu淌过,酸ruan无比。渐渐的,我从侧shen夹tui转为仰躺着岔开tui,一手nie着乳tourounie,用指尖扣nong乳孔,一手探chu两指,用shi指和中指夹着已经涨chu包pi的阴di,大幅度地hua动摩ca。
……好舒服,阴di全被磨到了,shui也好多,隔着被zi都能闻到sao味了。
快gan越积越多,二指改为夹着阴di挤nong,细腰也不由自主ting动,仿佛是将阴di送向指尖碰撞。五分钟后,手腕因持续的抖动而逐渐泛酸,我将tui分的更开,四指罩住阴ditou快速煽动,qiang烈的快gan让我不禁仰tou皱眉,chuan息着rouchu了gaochao。
bi1shuang死了……
阴dishuang完还在ting立着bo动,xuekou早已ruan烂,一张一合仿佛在期待jinru,neiku早已在刚才的自wei中褪得只剩半边,挂在脚腕chu1泥泞不堪。
我侧shen将整只手夹住,手指在xuekouhua动,试图延长gaochao带来的快gan。
里面也有dian想要。
我不禁想念起了现实世界床tou柜中的小玩ju,我chouchu沾满淫shui的手,指腹被淫shui泡的发白,然而指甲太长了,cao2不jin去。
公主的手可不是用来gan1这个的,我叹kou气,但是公主发sao也qing有可原。
我察觉到房间nei明显急促起来的呼xi声,柏源一定听chu来了,我自暴自弃地想,毕竟shen边有个又帅又壮的侍卫。
还是想要,特别想要。
“柏源。”我认命般叹息一声。
声音沙哑而柔媚,一听就知dao刚刚经历过什么艳事。
“殿xia,有何吩咐。”
柏源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同样喑哑,透着gunong1重的qingyu。
“去帮我拿张手帕。”xia面全湿了,黏腻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