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的,一手圈住他的,借着我的唾动,一手探去盘他两颗可的肉球。
“嗬嗯……殿,不能这样……”
柏源仰起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快,艰难地息。
“哈啊……但是,呃……好舒服……”
看到自己慕已久的公主殿愿意这些,柏源被刺激得双目通红,几乎是用尽全力气,才克制住住心上人的肆意摆腰撞的冲动。
如果房间够亮,我也许能看见淌着薄汗、浑爬满红的柏源正垂死死盯着我的唇,激动得连肌都在不住收缩。
“殿……啊……请别用力……”
我故意使坏,尖探勾咸湿的,又重重一。柏源托在我脑后的宽大手掌收紧,重重。
“不行,嗬……殿,快吐来,呃……我要了……”
受到他充血动的肉棒,我忙不迭后撤偏,一手圈肉往上用力一到,浊白温的涌而。打在我的左肩,顺着圆的酥乳沟,脸上只被溅到了一。
大概是因为刺激源的撤离,柏源了两便不再发,只是着。
我抬看着柏源,他后浑都在颤抖,汗珠顺着腹肌线淌,又在即将落时隐肚脐,一手抬起遮着双不敢看我。
二人静了片刻,一时间只有一深一浅两种呼声交错。
“喂。”我光着脚踢了踢柏源的小,提醒他别把我晾着。
柏源这才如梦初醒,忙单膝蹲检查我是否不适。
“对不起殿,冒犯你了。”柏源红着脸小声说,起找了净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拭着我脸上的,在到乳时明显一顿,似是迟疑要不要将帕递给我。
“都是你的好事,还想让公主殿自己动手?”
我洋装不满地踩上柏源跪地绷紧的那条大,又一次肌肤接,却因刚才的边缘行为湿,让人不禁颤栗。
如果夜再淡些,我就能看见柏源琥珀的眸沉了几分,他过因克制而咬紧的后槽牙,最后像是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放松了来,像是一只翻开柔肚的大狗,温柔地笑笑。
不等我开,柏源转为分跪坐,大手撑着床沿,凑近脑袋,竟是微微扯低睡裙领,舐净他留的,用唇为我清理。
“!!!”
我慌忙伸手抵住他的额,后仰着,却被他另一只手扣住后背,不得动弹。
“你疯了!柏源,这可是你自己的……”
我无奈大叫起来,只能以手掌覆住他的刘海推他,他的睛被碎发挡住,看不清神。
“没事的,殿。”
柏源轻轻握住我的手腕,手指停在我的手心,安抚般磨挲两,然后托住我的手放到唇边,一个虔诚的吻准确地落在无名指上。
“我的一切都是殿的。”
“我将誓死效忠殿,陪伴殿……殿。”
他缓缓抬,用我最受不了的,炽烈又纯粹的目光看着我,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