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期待,元伯鳍走到他后,伸大手沿着他悬挂的左轻轻抚摸,像是在欣赏自己满意的杰作。他手掌摩挲着白的肤,从小一路向摸到了大,接着慢慢地伸向前方,抓起被冻蔫了的阳和两边的肉球把玩。米禽牧北被轻轻一刺激就浑发抖,鼻中漾呻,也越发急切地一张一合。
元伯鳍间的抵上了,却并不着急去,只是在浅浅地拨。
米禽牧北实在心难耐,泪汪汪地哀求:“元伯鳍……求你……快给我……”
“除非你交代你把我弟藏哪儿了。”元伯鳍冷冷地说。
“我真的没抓你弟弟……”米禽牧北带着哭腔答。
“哼,还嘴!”元伯鳍手上突然一用力,手心里刚刚起来的阳差被他折断。
米禽牧北惨叫一声,却发现元伯鳍扔自己,径直回了屋,只留一句:“你再好好考虑考虑吧。”
“别走……”
米禽牧北就这样被赤条条孤零零地挂在寒风中飘摇,饥渴万分却束手无策。真没想到,哪怕是在媚术的控制,元伯鳍居然还能忍住,把他那宝贝弟弟的安危作为等大事。不知是自己的功力不够,还是这个人对弟弟的执念太深。
寒风刮过全的肌肤,没有灭他的火,反而让他觉像是继续被人抚摸,心中的火焰越烧越旺。渐渐变得冰凉麻木,可最的几个位却更加瘙难耐。冻得发红的阳越发直,红的后也不断张弛开合,整个人颤抖着沉了一半昏眩一半痴狂的状态。
等元伯鳍再来看他的时候,他表面上已经奄奄一息,却在来人靠近时急不可耐地想要拿去蹭。他这时才注意到,元伯鳍竟然已经穿上了外袍,一副衣冠楚楚的样站在他面前。如今只有他一个人赤地挂在这儿渴求交合,像极了一只被调教得求不满可以被肆意亵玩的。
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他竟一时糊涂了。
不行,这明明是他自己挖的坑,怎么反倒是自己掉去了呢?
他微微抬起,故意阴鸷的目光,说:“没错,是我抓了你弟弟。”他努力抑制住话音中的颤栗,“只要你用你的好好满足我,我就可以带你去找他。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他!”
“混!”元伯鳍拉过他耳侧的小辫一把掐住他的咽,几乎要把他的脖都拧断。
“要是我死了,元仲辛也活不成!”米禽牧北咬着牙,用哑的声音威胁到。
“好啊,既然你这么想要,我就满足你!”元伯鳍放开他,又把手指伸面的搅一番。米禽牧北发一串,但手指的抚还远远不能满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