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伯鳍这一次睡了整整两天两夜,醒来后又调理了两日。屋里屋外和他自己shen上的痕迹都被清理得很gan1净,他自然不知dao发生了什么,只是奇怪自己为何如此虚弱。米禽牧北对他照顾得甚是殷勤,给他熬制十全大补汤,还特地添加了几味壮阳药。元伯鳍心生疑惑,却也看不透米禽牧北究竟有何意图。
米禽牧北shi髓知味,自是不会罢休,哪怕前两次他都被折腾得那么惨烈。他似乎对元伯鳍上了瘾,每每待他稍作恢复,就又来与他共赴巫山云雨,如此反复。
他使用媚术时自然不敢再提元仲辛了。虽说中了媚术的人应该不会起杀心,但元仲辛就像是一个神秘的机关,能够开启元伯鳍最狠辣的手段。自己上次没死在他手里已是万幸,他暂时不想再冒险了。
只要不提元仲辛,元伯鳍大不了就像第一次那样,虽然cu暴,但米禽牧北也越来越适应。元伯鳍会把他压在床板桌椅上、推在柜面墙角chu1、绑在树gan1上或shui井边,有时还会将他捆成各种姿势,甚至用绳索吊起来,然后将自己的巨wu一次次蛮横地tongjin他的xuekou,直捣黄龙。
米禽牧北竟然也对此日渐享受,yu罢不能。当他发现元伯鳍初次xieshen后媚术确实还在起作用,便不再刻意控制,而是让他继续,直到他jing1疲力尽,再也无法动弹。最长的一次,他们从白天gan1到晚上,再大战了整整一夜到第二天清晨,屋nei院中每一chu1角落都沾满了他们云雨之后的痕迹。米禽牧北怕元伯鳍jing1尽人亡,才终于叫他住手,又让他歇了好几日。
不知不觉就这样过去了一个月,元伯鳍越发觉得不对劲。他总是莫名其妙地昏睡数日,虽然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但又总能隐隐约约在梦中gan受到一些淫乱不堪的画面,shenti的某些bu位也时常有些酸胀。于是他猜测自己是不是被xia了药。他并不清楚米禽牧北的目的,这更让他toupi发麻心生寒意。
此chu1不能再呆了,必须尽快离开!至于调查宋军叛徒之事,可以从长计议,不必在米禽牧北这一棵树上吊死。
当米禽牧北再去看他的时候,元伯鳍已经打趴了守在院外的几十个侍卫,穿上铠甲带上剑,抢了一匹ma逃走了,
元伯鳍本就是瞒着宋夏两边被秘密关押的,米禽牧北不敢声张,只好独自一人去追。这一个月来,元伯鳍损耗了大量jing1气,自己跟他单打独斗或有胜算。谨慎起见,他还是披甲佩剑,全副武装。
他探着元伯鳍的踪迹,骑ma飞奔了一天一夜,从贺兰山一路追到了祈川寨。
祈川寨的沙场上,虽然大bu分尸ti已被清理掩埋,一个月前那场惨烈大战的痕迹仍然随chu1可寻。被血染透的黄沙地呈现chu大片大片的黑se斑块,上面凌乱地cha着断刃箭矢,满地都是盔甲的碎片,甚至还有未清理gan1净的残尸,被一群群秃鹫争shi后,已是皑皑白骨。
自从那场战役之后,这里几乎已经人烟绝迹。都说此chu1怨气太重,时常闹鬼,连大白天都没人敢来。
空旷的沙场中央,一个人shen着银se铠甲猩红披风坐在ma背上,朝着大宋的方向迎风而立。米禽牧北一yan便认chu来,此人正是元伯鳍。
“我就知dao你会来这儿。”米禽牧北轻笑一声,踢着ma肚靠上前去,“前面就是大宋,怎么不逃了?”
元伯鳍对他的chu现一dian也不惊讶,转过tou冷冷地说dao:“我本来是想直接逃回大宋的,但当我来到祈川寨,想到葬shen于此的九千将士,我就走不动了。”
“这么说,元将军是在等我?”米禽牧北勒住缰绳,若有所思地勾起嘴角,“是准备在这儿跟我再战一场吗?”
元伯鳍缓缓bachu腰间的剑,目光越渐凌厉,“没错,在我回大宋之前,我要用你的血来祭奠九千将士的亡灵!”
“唉,真是好心没好报啊。”米禽牧北一脸无辜地皱起眉tou,“这一个月来我待将军可不薄,没想到将军是个捂不re的铁石心chang。”
“你殷勤待我,只怕是别有用心。”元伯鳍举起了剑,“不过这不重要。只要我杀了你,一切阴谋都会瓦解。”
“宋军叛逆你就不查了?”米禽牧北再次试探。
元伯鳍冷哼一声,“你休想拿这件事来控制我!杀了你,我自己一样可以查!”
米禽牧北摇摇tou,无奈地抓住剑柄,“看来今日是免不了跟将军动手了。”
两人即刻ba剑相向,从ma上打到maxia,战得难舍难分。元伯鳍剑风刚烈,chu手稳准狠,虽然速度不快,但每一剑都直奔要害;米禽牧北则shen形灵活,长于躲闪,却又有chu其不意的杀招。两人你来我往,一时间难分gaoxia。
米禽牧北边打边惊叹:元伯鳍果然天赋异禀,被我xi了那么多jing1气nei力还是如此深厚,如今也只能跟他打个平手。
渐渐地,他却发现自己不对劲:四周笼罩着寒气,仿佛总是有一些看不见的手在对他拉扯截挡,让他shen法受阻,有时候连剑都不受控制。
难dao真有无数幽魂怨灵聚集在此chu1?——米禽牧北倒xi一kou凉气。没想到青天白日,这些鬼魂虽不能现形,却仍能chu来搅局,借力给元伯鳍。
如此以一敌多,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