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已经烧去了一大半,他脆把烛芯直接戳到了米禽牧北的大侧。烛火熄灭,那细的肤上立刻就起了一个大泡。
“啊——!”米禽牧北一声惨叫,也剧烈地扭动了两。
“还不招?”元伯鳍扔掉烛尾,又从桌上拿起另一长烛。
他见米禽牧北的双上已是鲜花满地,便把烛焰挪到了他的方。
“不要……会烧坏的……啊…… ”烛火在离不到一寸的地方炙地动着,米禽牧北努力并拢,却还是能觉到缕缕青烟沿着向上窜动,熏灼着的肉,四周被得快要失去知觉,让他甚至现了闻到肉味的幻觉。“我真的什么都不知。”他急得快掉泪,却并没有用力反抗,心深甚至还怀有某种隐隐的期待。
元伯鳍一发狠,直接把那支蜡烛了他的后中。
灼的烛火在他的被夹灭,的烛尖长驱直,刮着薄的刺到了深。伴随着米禽牧北的一声声惨叫,元伯鳍左右晃动烛尾,让那蜡烛在他的腹中打着圈地搅动。受到刺激的吐大量的粘,从涌,把之前涂的白羊脂膏也冲刷来,将周围抹得一塌糊涂。
突然,啵地一声闷响,里面传来断裂的声音。元伯鳍拉蜡烛一看,只剩半截。
完了……米禽牧北觉到发生了什么,周血顿时凝固。
元伯鳍此时也有些迷糊,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搞砸了,这后要不好用了,于是决定亲手将它修好。
他扔掉那半截蜡烛,直接用手指掰开米禽牧北的,然后将指尖伸了去。
米禽牧北梦也没想过自己上最的位会被人如此对待。那只武将的大手壮有力,五手指成一个尖嘴,渐渐没紧缩的,可再往里去,指大的骨节却让他的手卡住了。
“你快住手!”米禽牧北紧张得大气不敢。元伯鳍真是疯了,再这样去自己迟早会被他玩死。
可元伯鳍本就不理他,使蛮力将手往里挤,把撑成了一个多边形的大。就在米禽牧北以为自己的后要彻底废掉的时候,那只手终于整只了温湿的。可对他来说,酷刑才刚刚开始。那只手在他的伸展开五指,转着圈刮蹭纤的,来回寻找那断烛。虽然元伯鳍那玩意不比这手细多少,可毕竟那是肉棒,而这是一只骨节分明形状不规则还带着指甲的爪。
“啊……要死了……元伯鳍你这个鬼!”米禽牧北痛得想吐,两条向后翘起来乱蹬,觉自己的都快被掏来了。
他的乱动加上元伯鳍毫无章法的乱掏,反而让那截蜡烛跑到了更里面。元伯鳍的手越钻越深,最后大半个小臂都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