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时的浊。
“元伯鳍,还是用你的阳吧,别用手了……”他看着元伯鳍的脸,有气无力地说。
只有让元伯鳍,媚术的效果才会结束,他也才能夺回控制权。他实在想不通,中了媚术的人脑究竟长成了什么样,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变态邪门的想法?这样的法术对他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
“脏了。”元伯鳍却答。他看了一桌上的茶壶,像是又有了什么主意。
“啥?”米禽牧北又是一阵恐慌,元伯鳍的邪门心思果然还没完。但恐慌之余,他居然有些期待地想看元伯鳍还能玩什么花样。
只见元伯鳍把他向外拉了拉,让他半截都悬空,然后把自己的前抵过来,让他的垂直倒立。接着,他端起了桌上的茶壶。
“元伯鳍,你又要什么?”米禽牧北看着那茶壶,颤抖着问。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元伯鳍就把壶嘴到了他的后中。
“啊……你不是人!”米禽牧北挣扎起来,可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又被元伯鳍的一只手死死抱住腰,只剩两条在空中乱蹬,一切都无济于事。
茶微,灌后让本就被划伤的火辣辣地痛。米禽牧北顿时小腹痉挛,全僵直,连牙齿都咬不稳,只能一个劲地打颤,嗓也失了声,只能发像被割了之后那种嘶哑的。
元伯鳍灌了一半停来,低看着怀中鲜红的,正一张一合地吐着,像婴儿的小嘴在要吃,两边伤痕累累的肉就像小花脸一样,随着两条来回的动挤各种表。他更来了兴致,继续把壶嘴伸那张“嘴”里“喂”。
满满一壶的茶全都咕噜咕噜地灌了米禽牧北的中,让他的小腹微微隆起。他产生了烈的快要腹泻的觉,却又难受得想吐,仿佛那些会从自己中倒来似的。
元伯鳍提起他的两条晃了晃,像是要把这个皿涮净,然后才把他的平放来,将他的腰搭在桌沿上。
松弛的本关不住,浑浊的褐茶立刻就从两之间涌而,泻了一地。米禽牧北到一阵难得的解脱,却又立刻呕起来。
从小到大,他受过无数罪,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样淫猥变态。为什么摆脱了父亲的爪,自己却又招来这些自作自受的羞辱,难他天生就注定了要遭受无止尽的凌吗?
更可怕的是,他发现自己居然从这些凌中到了隐隐的愉,甚至期待……
元伯鳍没给他太多瞎想的空闲,见他排得差不多了,便直接拧起他的两条将他倒扛在肩上,然后取挂在墙角的一长绳,推门走了去。
门外的小院空旷无人,米禽牧北事先安排自己的侍卫都守在院外,无令不得。院种着一棵大的槐树,横着壮的枝。深秋时分,树叶几乎都掉光了,只有残余的几片枯叶在秋风中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