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文顿住,难要说,因为自己知未来发生的事?可如今虽然他们还是走上了这条路,却已经产生了一些变化,难说未来是否还会发生一样的事。
“我不知怎么说,总之,哥你多防着他,他不值得你信任。”苗文说得义愤填膺,即便现在的刘玉虎还没过那些事,可他无法释怀。
苗青山用审视的目光仔细扫过苗文脸上每一丝表,接着嘴角轻快地上扬,“文,我当然更信任你。”他温柔地理了理苗文的衣领,双手往落,抚过肌肉结实的膛,“你长大了,都学会吃醋了。”
“哥,我,”苗文哽住,“不是……”
在前摩挲的手,把他的脑都搅乱了,他哥看起来好像莫名的有些兴?
他们之间到底……苗文忍不住问,“哥,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苗青山眉一皱,用不可思议的神看他,看了会儿,一上他的后颈,把苗文往前一拽,自己也迎上去,用额贴住了他的额。“没烧啊,你今天是怎么了?”
苗文呼都停滞了,他哥不是第一次这个动作,可他却是第一次心这么快。
“你忘了是我救你的?”苗青山贴得太近,灼的吐息都在苗文脸颊上。
“当然没忘……我,我是说在那之前,是不是,就知我了……”苗文糊其辞,他不好直接问苗青山是否还记得小时候被自己救过,这听起来怎么都像天方奇谭。
苗青山微张开嘴,苗文从近在咫尺的深黑瞳孔里看到了错愕。能让苗青山接连这样的神,也算是破天荒了。
“你怎么知……”苗青山喃喃自语,放在苗文后颈的手移到前面,轻柔地摸上他的脸,“我在遇见你前,就知文这个名字,常常现在我的梦里,还有这双睛,”苗青山目光如蛇信般描摹苗文的,一双讨的小鹿般清澈、饱望的睛,苗青山用指尖轻他右的方,“这颗泪痣。”
“文,我们是命中注定要纠缠在一起的。”苗青山缓慢地说,的鼻尖碰着苗文的,仿佛要把每个词嚼碎了喂给他。
就在苗文以为苗青山要吻他的时候,那轻如羽绒的吻却落在了右的泪痣上。像一只蝴蝶短暂地在一片花上停留。
苗文的望在这一瞬羽化破茧,蜷缩的蝴蝶在他的心脏和脊椎里展翼飞,似要将撕扯开。他不想再什么过去和未来了,只要这一刻,这一刻就足够,他可以永远活在这一个瞬间。
他抓住苗青山燕尾服的前襟,想去捕捉、攫取那片湿柔的土,把灵魂安放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