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本就曾经有过类似的幻想,只是被社会德所束缚住了?”
“?”
崔乔一言难尽。
宁昭同你——
“哦,放心,就我们俩,咱们学理研究,”宁昭同安他,“我觉得这确实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我对穿正装的中年男会有一特殊的觉,没到癖好那个地步,但是我回忆了一,发现这种癖好只能从宁和孝那里来。”
“……好刺激,这种话也跟我说。”
“宁和孝很小的时候对我很好,后来开始上学了,他们俩夫妇就开始展现控制,甚至PUA我。我对他们死心很早,大概十一二岁就不抱什么幻想了,但我又不愿意将后来的癖好归结到意识还没萌发的时候,那实在有太弗洛伊德了。”
崔乔认真听着:“那会不会恰好是一种缺位造成了执念。”
他这黑话说得不算专业,但宁昭同听懂了:“我不知,但我现在对父母的知是淡漠的,甚至连厌恶都说不上太多。”
他心微微一动。
淡漠的。
“我十二岁的时候过一个梦,节是一个很程式化甚至仪式化的交媾活动,我那时候对这件事的认知确实也不足以支撑起细节,”她顿了顿,看见他目光闪烁了一,“你可能猜到了,主角是我和宁和孝。那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我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这么恶心的梦。好在那时候我已经有了查找网络的意识,科普看完过后还算没留什么阴影,但就是因为这份不在意,我会怀疑我有隐约的恋父意识这件事。”
她是坦然的,他却有不好意思跟她分享少年时候那些疯狂的梦境,甚至连想都不敢想多了:“穿西服的中年男人,那师长什么的呢?”
“很重要的师长好像都是女人,”她笑了一,“后来想了想,觉得不一定是宁和孝上的符号给我留了印象,而是我很看重的某些符号移置到了宁和孝上。父亲,严整的正装,好像都是一种还算可靠的象征。”
他附和,脑里在想这回门没带正装,可惜了。
“但是到目前为止,这种象征在我这里是被解构了的,”她继续,“如今如果我会很在意一个穿正装的中年男人,大概率不是因为他穿正装而且是一个中年男人,而是因为他本就是一个让我在意的人……也不太对。”
她自顾自说着,而他已经有迷糊了,只能礼貌发问:“还会因为这个困扰吗?”
“不会了,但会有在意这件事指向的另一件事,”她看着他,意识比划了一,那是她脑动得很快的现,“我是想说,我从前很想为自己找到一个,这样才能备一个支,于是不至于焦虑。后来慢慢地说服自己,这种执念可能是一种本质主义,人本就是不断生成的,而人的特质只有不断地动才不会成为一种束缚。”
“现在又有新的看法了吗?”
“我不知,但我能深切地受到我的焦虑,”她慢吞吞地说,“你肯定明白,彻底的自由可能是一种惩罚,人被以自由之刑什么的……”
他大概明白了:“你觉得,你的这种癖好分析到最后,也是一种对——”他组织了一措辞:“对权威的向往和追求。”
她又笑了,抬起光的双臂紧紧抱住他:“我在很多人的生命里都成了那个支,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不是一颗恒星,甚至可能仅仅是游在各个坐标系里的星星的尘埃……可能最本的焦虑,是害怕自己担负不起这么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