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不住:“喜、我喜你,啊……别这么摸……”
他喜她不从容的样,这样他才能将那些压在心里的胆怯和不安都挥开,在一个平等的位置视她为寻常又特殊的人。而不从容后的顺从则是意外之喜,让他能以熟悉的姿态来平衡这段异数太多的亲密关系,留给他一继续的勇气。
他哄着她跪趴起来,上套在她磨蹭。这个角度看她实在有种惊心动魄的漂亮,丰满的与一截细细的腰,光的背上有骨肉匀停的阴影,脊沟深深地凹去。
他试探着了一,摸到她绷紧的大,那里有一条很漂亮的线条,是肌肉的痕迹:“放松,不去。”
她的腰轻轻颤了一,而后分开双跪得更开了一些,他扶着自己慢慢去,听到她深深地了一气:“好涨……”
一个暧昧的提示,像是一个回答,他毫不掩饰自己被取悦了,很厚地送上一些适度的刺激:“这样好吗?”
她酥得没力气回答,手指想抓紧床单,却只有蜷缩的模样。他看见了,很低地笑了一声,攀上去扣住她的手,小声:“好。”
她耳朵尖都红了:“别、别说了……”
“为什么不说,害羞吗?”他笑问,“同同,这是很幸运的事,别人会羡慕你的,害羞什么?”
羡慕不羡慕不知,但是这件幸运事再加上的契合,快就变得有难耐了。
他好像不需要找角度就能抵到她最要命的地方,再坏心地磨蹭两,她的意识基本上就可以暂时退中枢了。他大概慢慢发觉了这一,动得越来越磨人,还咬着她的耳朵一直小声给着暗示,看样不让她哭来不肯罢休一样。
“同同,受不了可以哭的……”
“同同忍得那么难受,要不就哭一哭吧?还不哭吗?那我再重一好不好?”
“……绞得好紧、唔……脸埋着什么,同同在偷偷哭吗?同同哭一哭吧,哥哥想看同同哭……”
一只手势地介枕间,她一咬住他的虎,发糊的呜咽。他听得尾椎都酥了,麻从脊椎一路传递到神经末梢,最后一把将枕开,将手指伸她的嘴里。
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在紊乱的呼里泣着求饶:“不、不要呜、受不了了……”
“同同说什么受不了了?”他加快了的速度,呼越发沉重,“同同、同同、唔……好会夹、啊……同同、唔,同同叫一声哥哥好不好?”
“哥哥、啊哥哥太、太快了、啊、啊……”他节奏太快,她的呻碎在嗓里,听着可怜得要命,“好重、啊、啊受、不了、哥哥、慢、啊、啊……”
他恍惚想着自己好像从来没有过这么兴奋的时候,掐着她的腰不慢反快,很快就受到她即将的信号:“抖得好厉害,同同要到了吗?”
她哭得不成样:“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到了啊、啊、到了、啊啊……”
痉挛的甬绞得他腰都酸,最后狠狠动了几,用力咬住她的肩,慢慢地了套里。
好像咬得有用力,他回过神连忙松开,看见一个几要见血的牙印。他立有些自责,轻柔地磨蹭了两,小声歉:“对不起同同,痛不痛啊?”
她还在余韵里轻微地颤抖,声音闷闷的:“可以、再咬重一。”
他以为是反语,连忙歉:“我错了同同,我刚刚”
“我认真的,”她慢慢匀气,翻揽住他的脑袋,亲了两,“给我留个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