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对方歌唱得不好,但还是被当时一个地星探挖去女团了。首先第一,最大的优势当然在于她是女,三井寿虽然长得的确不错,但到底里还藏着很大的鸡巴,时人又得像臭石,不比他的鸡巴多少,痛得咬碎牙齿也不叫,阖着嘴唇苍白,像是溺中挣扎濒死的人,多说一个字都是在自寻死路。最开始确实很多人图个新鲜,找他睡觉,本着猎奇心理,甚至来的好几个还是以前要好的同学,见到他在外面卖也假模假式地说,小三呀,我们知你家里了困难,大家不都来帮助你吗?
而那时候少女已经和那个星探睡在一起,早上梳妆打扮后坐在豪车里,看着三井狼狈不堪地从酒店来,照例倚在门上,袋里还揣着以前那把琴,这一次挂着两个黑圈的人
于是他理所当然地注意到一款名为“圣女贞德红”的人造膜,拿起来有些廉价的包装一瞧,厂地在千叶,本株式会社,看上去还算正规。他顺手也买了一盒,拆开茶的包装,PVC 包装藏着一枚有些的颗粒,他隔着外层压,它好像活,顺着自己的手指变形,在这种令人烦躁的中,三井寿无端地到心虚。
中刚开始卖的时候,三井跟着几个心的一起去趣用品店,又冷又地像是一块儿石,如同门神一样哽在门,死活也不愿意来。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就望着他笑,睛弯弯,只嘲他,小寿还害羞呢。他到底还是学生,心里依旧存在着玩音乐的梦想,左右不过“为了生存”四字,多倔也得来买避孕套,双人会不会怀孕难讲,但只要交叉就会得病。于是最后只好来,但只揣了几盒最便宜的套,打死也不往里走,睛为了不看那些玲琅满目、令人耻辱的玩,他别无他法,仅盯着柜里的几样东西。
其实一切都源于那个以前想要的初中生,她的线总是晕开,染成了一大块青黑的圈,由此衬得脸格外苍白,整个人瘦小得像是一块儿猪小排,大的白裙像是煮了肉的白沫,肮脏的。三井寿以前倚在墙角琴,她会自来熟地过来,叫他学长,居然也是武石国中的。最开始他因为被认来恼羞成怒,但过了几天就发现大家都是婊谁又比谁贵,也没再颐指气使地让她远了。
“就这么吗?”田冈笑着问他,更大力地他的阴。
三井寿说完我,我要杀了你们这帮畜生,最后还是得脱衣服给他们,睛被领带蒙住,还听他们啧啧称奇,原来你真的有个女人才有的。而后就是照例地被,被灌满,只不过这次的客人更兴奋,男人走来又走去,他还像是尸一样躺在原地。
即使在行业里,生贪婪的男人也是激勇的生,争着抢着去拼所谓的“第一个”。打开的像是攻城略地,又像是征服月球,如果血顺利来,客就会唾四溅地狂喜,脑浆倒似地用大的在他上搐。那是最浅层次的伤害,却因为社会的附加价值让这种行为的残酷胜过搅碎脏。
他确信城看见自己了,而自己也看见了城,但很快,名义上的恋人转离去,而三井则若无其事地攀住田冈的脖,去吻男人的嘴唇。直到对方说自己了,三井才浑浑噩噩地察觉从了去,溅湿了榻榻米。
青年只好狠狠抓住他的背,泪气势汹汹地落,浑战栗,双紧紧夹住男人松弛的腰肢。“,好舒服,老师,再用力我。”他的手指甲里留了男人的血肉,然而三井却觉得痛在自己上,因为紧接着他的就像是一块破布般被举着狠狠。他觉自己又回到了最腐败的一段时间,无休止地,男人们用手指拢过他的长发,吻他的睛,用红的麻绳缠住他的,裹尸布似的白枕单罩在脸上,他的视野隔着乳浆一般的米白,用力地望去,只能见到一个胧胧的影,在上面摇晃着,着,而他被一染脏,却还要假装纯。
不过没有廉耻之心就不会有所顾忌,对于三井而言,的话大概就是多了十万日元,着实值钱的买卖。但荒诞的是,第一次被奸的时候他却并没有血。
种淫辞浪语,何种腻腔调,但三井的灵魂却是很麻木地坐在角落,看着自己如同程序般地“”。就在这时,他听见门外传来细小的走动声,而后是一双故意望来的黑睛,至少比他的发和脸要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