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放过自己并不是件容易的事
从很小的时候,三井寿就知dao了,人是不可能无条件对你好的。
烛光摇曳着,他躺在榻榻米上,neiku已经被男人急火火地扯到膝盖,那里曾经zuo过手术,至今还有一dao叉字型的小疤,没有伴随着时间的liu逝而褪去,反倒是成为了一dao神秘的烙印,不止不休地刺痛着他的灵魂。每到雨的前夕,关节还是会闷闷地疼痛,提醒着他错过了许多,许多换不来的ganqing,讨不会的时间,再也不会ai他的人。
束带如同苍白的蛇pi,解开,缠在男人的手腕上,田冈茂一的左手常年an弦,每一gen指tou上都裹着厚厚的茧,抚摸青年肌肤的力度再轻柔,也像是一个商人rou捻着丝绸,既有占有的渴望,亦有破坏的贪婪。三井修长的大tui打开,他分量十足的阴jing2半bo着探chu丛林,而xia面隐秘的帘dong却已经很湿了,小心翼翼地被手指撑开,粉红的薄膜像是ju有生命一样,随着主人的呼xi而翕动。
“老师,”他将脸藏在枕tou里,声音还是很低沉的,相当ying朗,但却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沙哑格外妩媚,田冈用手指掐住三井的xia颌,bi1着他,看向自己,那双总是温和的yan睛此刻正像是打量一个货品,于是三井后面的话显chu几分心虚,“……我还是第一次。”
田冈茂一笑了xia,也不说话,只是用他带着厚厚老茧的中指chajin了其中,血果然红彤彤地liuchu来,沾在三井雪白的和服xia摆,鲜红如伤kou,他很会扮演疼痛,也许正是以前没那么好的经验教会了三井,他恰到好chu1地用手指绞住床单,牙齿咬住xia唇,眉tou促起,yan睛微眯,汗shui从脸颊hua落。一切都像是一个第一次chu来接客的学生。
“但我在仙dao手机里看到你了,寿同学。”田冈欣赏了xia,用还沾着血的手指去蹭三井的侧脸,“实际上,他也向我引荐了你,不过说的是你音乐很好,可以和他合作。”
谎言被当场抓包,三井哂笑了xia,面bu肌肉都在颤抖,早先耳闻 AKIRA 是一个不靠谱至极的家伙,但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能把约炮信息给别人看。同理,他也没想到自己的随kou一言竟然被这家伙记在心里。
不过现在来看,这份温柔却是大大无用的。
田冈茂一对青年的这一份心虚与尴尬也十分受用,这次用拇指ca掉了他脸上残余的橙se血痕:“怎么也没想到,shuihu同学也来联系我……其实如果是寿的话,直接打我的电话就好了,你应该有我的联系方式吧。”
三井忍不住撑起了shenti,笑容有几分勉qiang:“但冒昧打扰老师实在是太突然了,所以我……”
“没事,”田冈用手拢住他的侧脸,中年男人的五官上不规则地爬行着皱纹,他有着预示着xingyuqiang烈的鹰钩鼻,整ti五官还是深邃的,看得chu年轻时是个足以靠脸吃饭的帅哥,但他此刻老了,于是三井心里唯一的念tou是他将被一个与他父亲年龄差不多的大叔cao2了,不由得发抖,分明更老的也睡过,田冈用嘴唇亲他的耳朵,一切都显得湿黏而guntang,如同果实腐烂的前兆,“我一直在看着寿,从你在国中时期就开始了,所以呢,即使小寿现在已经是个被cao2烂的婊zi,我也可以帮你chudao,没必要在老师这里不好意思。”
“我啊,是不会像安西老师那样放弃你的。”三井寿shenti的颤抖止住了,他gan觉自己的大tui被男人架到肩膀上,guntang的yingwu摩ca着阴唇的轮廓,神智却逐渐飘远,整个人像是木偶一样大开着双tui,xiati又酸又胀地被填平,guitou漫无目的地戳nong着他的肉bi,习惯接纳阴jing2的巢xue已经分michu了暧昧的淫汁,阴di鲜红地冒chutou来,随着被an压忠实地传达着快乐。
但三井却觉得很痛,他gan觉自己的灵魂被jinru,被撕裂,被搅碎,xing是痛的,每当果实开始腐烂,都是从nei里一步步侵蚀。他gan觉自己正在腐烂,从自己的阴dao开始,再而后是不知dao有没有的zigong,他的nei脏、血肉、骨骼、pi肤,一切都在不由分说地溃败。田冈茂一太老的shenti压在他shen上,他鼓胀起来的腹bu,层层坠xia来的pi,已经开始长chu了隐秘的棕se斑dian,他不再持久的阴jing2,为了要晚dianshe1jing1,他征求三井能不能niao在他shen上。一切的一切都在夺走三井寿的青chun与活力,他gan觉自己像是一个空余鲜亮pi壳的假人,只有外表是新的,里面却已经很旧了。
而他膝盖的齿轮最早被镀上锈斑。早晚有一天,三井不再会动。他听见自己还在呻yin,chuan得恰到好chu1,最知dao男xing喜huan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