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舒音摇摇,“我准备去沧洲城一段时间,你的药似乎很有效,我看到了很多记忆。
“秦城主对这贡品可还满意?”
“恢复记忆的?”
舒音回到客栈找到江问雪。
见自己计划成功,时宿年嘴角溢一抹笑,“秦城主果然有光,我看还是真正的女滋味才叫销魂,其他些个不男不女的,就算有个女的,又怎么比得过真正的女人。”
直到舒音开,绿竹才回过神来,愣怔:“好的。”
书中描述秦执是个直男,会覆雪舟纯属是因为他的容貌和他的女。在遇到覆雪舟之前,秦执有个寻找已久的白月光,这个白月光也成了剧中主角攻受产生误会,心的主要来源。
“少犯花痴了,今天别错才是大事。”
三个红布罩着的铁笼被抬上来,随着时宿年一声令,红布被揭开。
今日的城主比往日闹,不再像平常那般死寂。
正殿的曲声绕梁,舞乐齐鸣,典雅的声乐共振驱散了往日的阴沉。
秦执侧耳,听时宿年意有所指,“宿年说的是?”
时宿年再三观察秦执脸上的神,确认他没有生气的征兆后,开:“岂止是认识,他的那些个风月往事我都略知一二。”
时宿年举起酒杯敬酒,“毕竟男大十八变嘛。”
秦执不可置否,抬起酒杯虚空对碰的动作。
“宿年,许久未见,你倒是变了不少。”
“你们倒是有心了。”秦执足了礼数,表却无甚变化,兴致缺缺的模样不作掩饰。
时宿年没有气馁,接着说:“除了往年贡的东西,今年我还准备了些不同于往的贡品。”
时宿年得了机会,不遗余力地抹黑覆雪舟,他中的覆雪舟是个沉迷于,千人枕万人睡的勾栏形象,他看的小说多如,三言两语就能描述得绘声绘。
“你这么快就吃完了?”江问雪很是吃惊。
秦执的视线自从那个女现后便一直没有移开,“中间的那个留。”
时宿年拍拍手,示意手将东西抬上来。
“哦?”秦执单手托腮,有些意兴阑珊,言语表并无多大期待。
绿竹回想刚才舒音舞剑的姿,心里是说不的羡慕。若她没有这病,是不是也能像舒音姑娘那样英姿飒。她叹了气,摇摇不再去想。
秦执一愣,随后上的纸扇把玩起来,这是他起了兴致时意识的动作,“你认识他?”
“别听说了,我往正殿端吃的时候都见着了,没想到这少城主模样还俊俏。”
舒音剑招收势,一白衣劲装,长剑负于后,宛如雪山间傲然立的孤松,她开:“两日后我要去另一个地方行事,你和我一前往。”
“听说是因为沧洲城少城主拜访。”
“嗯。”
两名侍女匆匆路过,谈话全被舒音听了去,舒音若有所思地低,时宿年来这里什么?
依照现在的传言,秦执和覆雪舟应该是早期阶段,只有单纯的肉关系,现在他把这个白月光提前送到秦执跟前,看覆雪舟如何自。
秦执睛微咪,扇一一地敲打着桌面,也不知听去了多少。
秦执面上挂着漫不经心的懒散笑容,转了几扇:“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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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宿年余光一直注视着秦执,果然看到秦执在见到笼中之人时瞳孔微缩,准备地说,他注视的只有中间的铁笼。时宿年心中得意,他一个手握剧的穿书者,要报复覆雪舟还不是手拿把掐。
带着肃杀之气。她虽然不懂剑术,但也看得舒音的剑术应是极好,招脆利落,极其有气势。不知不觉间,她便看得了神。
笼中都铺着绒绒的白,衣不蔽的人置于其间,正酣睡着,鼓鼓的脯一起一伏,惹至极。
“今年沧洲城收成不错,便提前来此贡。”
时宿年观察着秦执的神,见他面无愠才放心说,“不正是秦城主边面面之人——覆雪舟。”
“你那天给我的药,可否多给一些?”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