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丹枫恍惚地摇了摇,张嘴叫了几声,“啊……!”
阴被男人们着搓,手指上糙的茧磨得他又痛又。几只手在摸他……三只?四只?还是……他不知,他听见小恒骂他“婊”。
丹恒以前从不这么叫他,也不允许他这样称呼自己。
“哈啊、啊……不……”丹枫垂耳尖,他觉得小恒似乎很生气,“别……恒……我、唔……错了、错了,痛……啊啊!”
男人们掐着他的阴,看着溅来的淫发侮辱的哄笑。
“错?你错哪儿了?”男人揶揄他。
“不该……呜、不该……”丹枫断断续续地嗫嚅,而后又变成了混的呜咽,“■■……■■……”
男人们听了一阵,都没有听懂,于是互相对视一,失去了与傻对话的质。
“我来告诉你你错了什么吧。”最先动手的男人解开了自己的带,早已发的一啪地打在龙白皙的肉上。他一手把着龙腰,一手抓了龙尾,将滴的对准了丹枫兀自缩的。
“你错就错在……没有乖乖当哥几个的小婊。当然,现在改正还来得及!”
与此同时,男人把阴凿了去。他不顾还未扩张好的发疯似的痉挛,一气便到了底!
从龙里飞溅来的飞到了男人半褪的上,留了毫无章法的深迹。
“啊——!哈、啊啊啊……!啊啊……”丹枫龙瞳骤缩,痛得发尖叫,接着又被剧烈的动撞得支离破碎,“啊啊、啊!小恒……小恒,轻、噫!嗯啊……啊——”
周围的男人们都发了笑声,似乎觉得被同伴得腰弹动、颤抖不已的龙十分有趣。他们也都脱了,阴在丹枫上戳来戳去,使他浑沾满腥臭的气味;其中一个男人掐住丹枫的巴,对着那张泪意朦胧的脸问:“小——恒?是你的小男朋友?他知母龙现在正在被人轮奸吗?”
“得了吧,没准是儿呢?”正在的男人嗤笑,“小这么会……啧,既然是持明的公用婊,怎么会没过龙啊?哈哈哈哈哈哈!”
“对,哥说得对!”
“真有人愿意当这货的男朋友吗?那不就是那什么……接盘侠?!”
“也没准他的小男友已经习惯了呢——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嘛!”
“……”
一臭的阴了嘴里。丹枫吐着,把那棒状住,耳边的声音渐渐失真——他再次听见了那些远离他许久的词儿,婊货公用母龙……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将他整个儿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