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偷偷去买的,尺寸本不合适,他被勒得鸟疼,彦卿还紧张得拼命夹他,简直寸步难行,他没几就了。那时彦卿天真地睁着一双大睛,问他:哇,将军,你得好快!男人们都这么快吗?
……真是一个非常失败的第一次。
景元边嘶嘶气边往里,他知彦卿肯定不好受,因为他也不好受的,简直像在破开一面石墙。
他停动作:“不然天亮还是去买几个玩,锻炼再,觉不成。”
彦卿疼得五官都扭曲了。景元虽然停了动作,但阴随着他讲话、一抖一抖的,彦卿忙:“您别说话!慢慢,让我缓缓。”
景元不敢动,看彦卿躺着气,微微隆起的乳房顺着他的呼上起伏。
月透过纱帘照屋,为赤的二人镀上一层银白的底。
过了一会儿,彦卿探看了看他和景元连接的,:“……我去,怎么还有这么一大截没来呢。”
景元打手势,意思是我能说话了吗,彦卿:“您说。”
“才去了个。”景元。
彦卿没说话,又想了想,:“慢来,再试一次,不成就算了,我帮您来。”
景元于是继续着腰往里:“放松。”
彦卿骂:“放什么松?我真不紧张……都老夫老夫了的,紧张什么?啊……不行不行,别动!”
这回彦卿疼得泪都来了,蜷缩。景元见状,知不能再乱来,便慢慢地退来。
退来时套上沾了红,景元心里一惊,就要俯去查看,彦卿也注意到了,自己伸手摸了摸,又伸了手指去摸了一圈,:“太久不,估计是有撕裂了。”他见景元一脸要歉的表,忙摆手,“不是您的错,是我自己太心急。”
景元起穿衣服:“我去给你买药。”
彦卿又不妨事:“这血量算什么,睡一觉就该痊愈了。”
景元这才又脱了衣服,坐回床边,看着彦卿:“彦彦,对不起。”
彦卿心想景元一晚上几回歉了,罪过罪过,又爬过去要继续吃景元的阴,结果被后者一把抱起来:“好了,别总想着服务我,都伤成这样了,睡觉吧。”
彦卿无奈:“就准您馋我,不准我馋您?您别总想着您吃我就是享受、我吃您就是服务,行不?”他见景元还皱着眉,只得,“我都十几年没和您亲过了,我想吃……那个。”
“好吧,都给你。”
景元坐回床,彦卿趴在他的间,迷恋地用嘴唇反复亲吻景元的端,深深呼。彦卿伸从会阴往上,反复逗两个袋,又一路往上,过和最的前端。
彦卿将长发拨到脑后,伸,用面最糙有力的中反复刮蹭景元的,抬起睛笑着看人。
景元见此场面,脸一红,微微偏过去,发长长的一声叹:“……彦彦……”
彦卿心里满足得要命,加快了嘴上动作,他的巴又酸了,里津不绝,他将涎尽数吐在景元的上,接着以嘴唇包着牙齿,尽力将整条大家伙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