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不是同一个家族……
哪怕是投生到辈,获得不一样的份。只要看到他一,颂少风也笃信,自己注定会喜上颂山。
汗涔涔地遍布全,他长长地吐一气,又去凑上去亲吻颂山的唇。
颂山张开嘴放任他的亲昵,搂着人缓和了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睛。
刚才的激还没消散,却已经先一步契合在一起。颂山抚着颂少风的腰肢,慢慢问他:“还来吗?”
颂少风把埋在颂山光溜溜的,茸茸的发上了。
于是他被转过,双手也被颂山拉起,一并到上。
劲瘦的脊背弯成一段妙的弧形,从肋骨到小腹,轻微的指痕若隐若现,正是颂山方才留的痕迹。
唯独屁被拍打得有些可怜的红……隙中可怜兮兮的正瑟缩着,一时还合不拢,无意识地往外着絮。
颂山看得呼一窒,俯靠在他后。
如杵的硕堵上,因为积太大,原本在里面的都被挤了来,经过会阴再从大侧滴落。
颂少风肩膀抖了一,又甘心低颅。
——他像是一只被住锁结交的雌兽。
灼的温度已经将他包裹,可以预见到又是无尽的缠绵。颂山竭尽所能地温柔相待,让二人的快乐也不断延长继续。
这个位能的更深,在阳的送,平坦的小腹也被撞得频频凸起。颂少风回和颂山接了一个柔的吻,忽然问他:“山哥……你想不想要我给你生崽?”
颂山一怔,没意料他竟然说这种话来。
他二人自从相许便知不会有后代,碰巧大哥颂绛带回来的孩解决了继承人的问题,因此这个念他从未起过。
又不知颂少风在想什么鬼……颂山咬着颂少风的脖颈,用拇指拈着他前已经红的乳粒:“怎么生?你这里又没有,将来拿什么东西来喂养?”
“不是还有羊吗?就算不可以,我还能让竹帮忙药——”
颂少风蓦然被到阳心,声惊叫了一记,在颂山的目光簌簌发抖。
后者就着这个荒唐的话题不依不饶:“为何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怀上,偏偏这回就有?”
快要到极限,连思绪都跟不上动作。颂少风在息的间隙中咬牙,辩驳:“又不是次次都能怀上的,只是这次……嗯,你得深,了好多……”
颂山一僵,松开他的双手,转而扳过来他的脸,堵住那张不知深浅嘴:“快别说了,少风……我真怕你直到后天都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