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如果论得失、论深浅,难免落了乘。他们志向相同、信仰相同,从未有过嫌隙。那么只要是为了对方,无论什么都是愿意的。
的震颤带动末梢的酥麻,连动作也变得不受控制起来。颂少风无着力,难耐地将送到颂山的嘴边,语央求:“山哥……呜,帮帮我……”
他比颂山小了足足六岁,外人只他少年英才、年轻庄主,世人则称呼他为苍梧君,以至于在江湖上他的名姓更是无人不晓。
前端冷不防撞到阳心上,颂少风噙着泪喊了一声,才绵绵地塌腰去。
见他一副呆愣的模样,颂山终于忍不住开:“放松……少风,我不去。”
颂少风的任他已经见识过许多次了,可偏偏是他的昂然无畏,才能带领颂家走困局,重新现在世人面前。
那充血泛红,本就胀的地方越发难耐人,颂少风咬紧牙关紧闭双,想要克制自己,不要过早地沉溺事其中无法自。
因此颂少风一直是他的憧憬。
颂少风脸慢慢红了,挂在睫上的泪珠落来,又被颂山张饮。
支撑的两条都成了“罪证”,颂少风脑中浑浑噩噩,就连平日里向颂山讨饶逃避公事的办法都用不了。
后者微微使力,猛地去一大半。的缠绵讨好让颂山大,甚至没有一刻是不快活的,若是能时时刻刻都不分离才好。颂山抱紧他,快速耸动,颠得颂少风不得不上起伏,随波摇摆。
他不舍得再逗颂少风,如往常那样住其中一边,用唇,再用牙齿反复厮磨。
细的已经习惯于他的到访,还痴缠地住不放。颂山被裹得发麻,几乎难以想象自己之后会是怎样的快。他忍着念掰手腕,再用指和中指并列开拓。
颂山将后玩得湿,方才将颂少风的双分得更开,五指掌住颂少风的尖,慢慢地朝自己的去。狰狞的把撑到极致,再一寸一寸地往里侵占,颂少风本以为这套动作已经熟悉,却依然到无所适从。
突兀的快窜至全,颂少风浑一颤,难以置信地望向颂山,他竟不知他的堂哥从哪里学来了这般的花样。
可只
那里太过于可怜了。从激烈的开始,就被冷落到现在,变得殷红而又脆弱。颂山将颂少风不自知的态尽收底,依言张开嘴,却是先朝那里了气。
颂少风了,躲避似的扭腰摆,却被颂山掐住腰肢钉在阳上。二人都有些动,细汗纷纷从肤上渗,颂山终于息之余问他:“你惹来的火,又不想消?”
颂山并不嫌弃颂少风此时的幼稚。正相反,他很喜颂少风的这一面。
颂山好几次都撞深,蕈也毫不意外地闯紧闭的窄,的耻刮砺着私柔的肌肤,再带一猩红糯的肉,又被野蛮的给了去。
颂少风摇:“不是的……唔!”
腻的浸透手指,甚至沿着手背倒面。颂山托了托颂少风的屁,凭着一把力气将他抬,才能让第三手指悄然。
二人痴痴昵昵地贴着脸,半却着孟浪至极的事。的铁只小幅度,浅浅地喂去一,再不断加深。被蚕鲸吞的深陷其中,颂少风挣动了几,方才屈起膝盖,伏在颂山肩。
颂山只好哄他:“南云门时带回来的闲书,被我没收了,才看到的。”
“山哥……山哥,山哥!”颂少风就像是没喊够一样,重复着属于自己的称呼。仿佛这样就能给他无限的勇气。
颂山抱紧颂少风,沉声应:“别害怕……也别哭了。”
他知颂少风并非是因为绪激动而落泪,只是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