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在颂山的面前,他永远都是最初那个样。
颂山相信他,却也保护他。没有两个人携手都过不去的坎坷,更不用言语也能知晓的心意。
因此……当日他们互诉衷决心共度余生的喜悦,也一并鼓舞他到今天。
颂山将他的一侧咬得发红,才叼住另一边厮磨。快的滋味涌上心,颂少风再度抱紧颂山的,轻声在他耳边絮语:“好……山哥,求你重一……”
颂山忽的用牙齿咬了一,抬问他:“上面和面,你先要哪一边?”却狠狠地了去。
颂少风“呜”地叫了一声,蜷缩起脚趾不择言:“都、都好……哪里都好。”
颂山轻笑了着,嘴边气息却惹得乳肉四周也跟着发颤。他张问:“哪里都好,还是哪里都想要?”
那仅剩的理智在提醒颂少风,要注意行止。
他的堂哥并不是好惹的,这次答应了,次若是再遇到无从辩驳的时候,就没有可以谈条件的把柄了。
可是和颂山交缠不分、彼此的愉令他忘却一切,发浪似的索求更多:“山哥……山哥,求你给我……”
不要更多的迟疑,颂山伸手掰开颂少风的,让暂暂退一小截,又尽没其中。颂少风被了,细密紧致地裹着,伴随着四溢飞溅。面的袋也一次次拍打至,在那里发令人瞠目结、不敢探究的响动。
颂山箍住颂少风的腰肢,大力摆动,将他堂弟柔韧的翻来覆去地折腾。嘴上也如愿地叼住乳粒,而又亵狎地亲了起来。颂少风平日里也衣冠不整,偏偏在这种时候两红得诱人,一左一右地勾引他。
颂山又哑着声音开:“你今天是怎么亲幼崽们的?”他了一边,又问一句,“是这样吗?”
颂少风不敢答话,咬着手指半晌都不吭声。
于是颂山又换了种亲法,研磨似的用双唇慢条斯理地厮磨。那很快就被得通红,像是烧火一样发。颂少风早已六神无主:“只有山哥……嗯,你再亲亲我……”
颂山半咬不咬,把两边都得发才意犹未尽地松,随后将颂少风举——
面的送不曾停止,被磨得通红,贪婪地吞着。花白的泡沫自连接淌,交合泥泞得一塌糊涂,混合着汗往滴落。上接二连三的刺激让颂少风顾不得在何,便被裹挟着地随波逐。
直到故意戳到的,毫不怜惜地刺激着后深,颂少风才被拉开手喊声来:“啊啊啊,山哥……那里!”
颂山把颂少风的腰都压到自己上,明知故问:“那里怎么了?”
颂少风角泪,连尖也吐一半:“哈……好舒服,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