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若困顿又似思索:“你给我的,还会再给其他人?”
我整个人都僵住,又担心会压着他,手臂撑直一些,“想什么呢,我喜你,你就是最独一无二的,这也是私心的一分,”我微微垂,嘴唇将将要贴上他的唇角,“你呢?你也会有私心么?”
“我――”许久,他终于开,声音很轻,说来的话语却如同紧坠的丝线缠得人缺氧般沉,“我想要你――再也没有其他的退路,永远留在我边。”
他的眸里面埋着幽蓝的火焰,像是燃烧的冰,的火似要将人卷其中,“这是不是一种可怕的私心?”
我竭力睁大睛看着他,目不错珠恨不得将他脸上每一个细微的神都收底,喃喃着说:“是,这是最可怕的那种……所以你要想清楚,上次我可以当是自己神志不清,这次,这次可没有这样的理由。”
“我清楚的不能再清楚,只有你在跟我装傻,”言川说:“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留孩?”
“我不知,也许你其他的都腻味了想添新的乐,也许……也许只是单纯的心血来……”
“找乐……”他定定地问:“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我抿唇一笑:“你有把什么事当真过吗?我没见过,不敢信。反正你人前表现来的样永远都像一个玩人心的混。”
言川顿了顿,一时默然,抚着小腹哑声说,“它的存在也能当作玩笑的一分?”
“万一你突然丧心病狂混到连孩都能当作欺骗的筹码怎么办,”我反驳他,咬咬唇接着说:“我这个人其他的不清楚,但最不缺的就是自知之明。如果你有一天玩腻了想要甩脱我,还不是轻而易举?我不能赌自己占有多少分量,只能给自己找一不一样的存在。你喜玩,我就陪你玩,但我绝不能让你抓到我的真心,只有这样,才会留有余地,这场游戏才不会那么快走到尾声。”
“丧心病狂?”他注视着我,怔忡着喃喃重复了一遍,良久,深深闭了闭睛。
“是因为你。”
“什么意思?”
“它不是个一时兴起的意外,也不是心血来的筹码,我更没有闲到无聊要随随便便生一个孩来寻乐。”
“它是你的,所以我留它,”言川霍然睁开双紧紧盯着我,“你当时说,以后想要养一两个孩,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如果你不要,那我……”他有些艰难地长一气,语气决绝地说:“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舍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