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川这话问得实在很没有dao理,要说这世上我最不敢耍着玩的人毫无疑问非他莫属,不但如此,我还得提防着自己被他耍。
我tian了tian后槽牙,尽量保持镇定:“如果我说我没有一天是真正心安理得的你信不信?”
“我还不傻,”他神se一敛,垂xia双目时长睫mao遮住托帕石般空旷的目光,有些讽刺地勾起嘴角:“你以为我不知dao?我一直在等――你怕我怕的要命,我,还有它,你怕到巴不得离我们远远的才能舒心……”
“可事实证明我不能舒心,”我笑了,“你当然不傻,但就算是最聪明的人也并非全知全能,所以你还不够了解我。”
这句话说chukou我就知dao自己正在铸xia另一个大错,可是开弓没有回tou箭,我选择迈chu这一步,就不存在任何回旋的余地,我用最心平气和地语调一字一句向他剥白:“你不完全了解我。我为什么会害怕你?因为我很喜huan你,我怕自己喜huan你到不可自ba没有退路,所以才想离你远远的,因为喜huan和ai永远只能给无法接近和彻底降服的人。”
他怔了一xia,继而冷嘲:“这是换了一种编法?”
“我说我喜huan你,你居然不相信?”我直直地盯着他,“其实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明明已经把自己看得很牢了,甚至上了好几层锁,都防不住你撬开它们闯jin来。”
这是一个愚蠢的错误,我gen本不该和他争执这样幼稚的话题,我们早已过了可以理直气壮gao声去宣嚷ai恨的年纪,shen份不对,时机不当。
言川仰tou深不可测地盯着我,带着审视又仿佛一种挖空灵魂的确认:“你怎么可能……你明明……”
“我明明什么?”
“你明明说过你……你……”他说着忽然顿住,微微皱起眉试图回想什么,看着我神qing错愕的几乎有些茫然,可以称之为可ai的茫然,然而嘴上还在试图辩驳,“这不可能……”
有人说:你可以觉得一个人mei丽xinggan,这些都还有救,但是你要是无理由地认为一个人可ai,那你才是彻底的无药可医。
真是奇怪,我从来都没想过将这个词同言川搭上边,可在心脏被击穿的那一瞬间没有其他形容比它更加贴切。
“有什么不可能?谁规定的我不能喜huan你?你是不是觉得我特没心没肺,自自在在的,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我冲他笑了笑,“那些都可以装嘛,你自己也说我演技天赋异禀,小金人也拿了不少,以假乱真骗骗人还ting像那么回事的吧?”
他看我的yan神就像tou一回认识我一般,怔怔地自言自语,“都可以装?你果然一直在骗我……骗了这么久……”
我有些无奈:“我说了这么多,你就只关注到了这个?”
他的目光将我牢牢锁住:“你还有其他的瞒着我?”
“当然,”我曲tui跪坐在他shen侧,倾shen向前缓缓bi1近他,“我对你怀有不该有的企图和私yu,我贪心不足想要完全霸占你,这些算不算?”
“你想听实话,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不加掩饰,抬手抚上言川苍白的侧颊,几天没见,又有些清减xia去的趋势,实在让人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不要以为我有多潇洒脱俗,我的心思其实和其他觊觎你的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比那些人心机更深,也比他们都要贪心,他们只需要你驻足片刻就沾沾自乐,可我没那么容易满足。我想要你,是想占有你的全bu,不让任何人染指半分。”
我几乎是一kou气说了xia去,语速越来越快,将所有埋在心底不见天日的陈年旧妄全bu吐louchu来,以至于说完之后不得不深深呼一kou气平复激dang的心chao。
言川那双湖shui般冰凉阗静的yan睛里映chu我的模样,似要将我的一切痴念、贪婪尽数吞没。
“我是在骗你,因为除此之外我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