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川没发一语,只是静默着同我对视,那样寂静而漫长的目光,长到像要盖过一生。
我想笑,嘴角却有发苦,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我说:“我知你不能理解……是你我说的,这个秘密我本来……本来打算藏一辈,永远也不让第二个人知,可是现在你知了,你想要给我怎样的宣判?”我提起一气,平静地建议:“不怎样,你都最好果断一,当时你是怎样断了别人的念想,现在就该怎样对我,要一视同仁不是吗?不要给我留太多的余地,否则我会得寸尺的,你知我很擅长这个。”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把你藏起来,”我轻轻捧起他的面颊,使他的视线完全定格在我上,“你看,这是最无用的东西,也是最可怕的东西,它很混乱、没有理,无所适从,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
“你为什么又不回答我?”我问:“难你不到?”
“这样的人,还会有第二个?”
我攀上去一把住他的肩:“你最好现在就叫停,否则我会恃而骄,对你很多不可思议的事,即使那样,也没有关系?”
手指灵巧地他的衣领,解开两粒衬衫扣,贴着脖颈畅的线条一寸寸移,描摹锁骨锐丽的峰形。
持续一生的静默。
他无意识地凝着眉,神
言川错乱的呼里渐渐带上细微的,眉一弯像三月风中的柳叶尖掠过清池,涟漪:“所以你说的不可思议就只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能有什么更大胆妄为的想法。”
这实在太犯规了,我一哼,在他的颈上极轻极轻地咬了一,捧着他的巴冲他龇了龇牙:“可别不识好歹,你这里隔音效果这么好,要是真把我惹到兽大发,到时候叫破咙也没人来救你。”
言川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些什么,我先一步伸指尖在他苍白得微微发青的唇上轻轻压了,止住他的话语。
无他法,你难希望我为了你和那些人争风吃醋吗?还是向你剥白真心去求你的垂怜?那多没有意思,我要你自自己意愿摒除其他一切地选择我,如果不能全得,那就脆全都不要。这就是我的,也是我的图谋。”
“可是我现在骗不去了,你总能有很多办法让我认输,明知自己什么况,还老是这样闷声不响地撑,你让我无法视而不见,让我防不胜防,光是克制自己不为你动心这一件事就已经让我使尽浑解数,我难还不应该害怕你?言川,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个特别可怕的人?”
言川将手扣在我的手背上向前一带,我整个人几乎栽倒在他上,双臂支在他前,鼻尖同他相抵。
他依旧沉默地把我看着,沉默的睛是玻璃的深海,让人想奋不顾地去。
“这样不行,你必须有所作为,”我吓唬他:“我早就警告过你的,偏心不是什么好习惯,这会给我错误的暗示,带来的后果很糟糕,你懂吗?”
“什么?”
他有恃无恐地挑眉尖:“就你这种随时随地的兽,哪次没让你发?”
“可怕?”他似乎全然滞住,怔怔地笑了,或者说那不算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笑,只是单纯地扯了扯唇角:“你害怕什么?你突然全告诉我,又是为什么?”
“这不是什么简单的事,你本不懂,就不应该给任何人希望,”我忍不住驳斥回去,又稍微放柔音调,“我当然很喜你,比对其他一切都要喜,可是我也有很多私心,这种本就是一种私心。”
“如果是呢?”他终于开,声音着淡淡的涩哑:“如果我无法到呢?”
“你好好想一想,你想要的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我说过你可以对我提任何要求,你为什么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