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上手上习惯了,我悻悻缩了手,他的唇角略微翘起,带着调侃的笑意:“你又没有多重……还不至于压坏我……”
我故作平静地收回手,拿起药瓶递给他:“我不紧张它,我紧张你,不行吗?”
我不可置信地又抹了把面颊。
见他没什么反应,我不由得加大摇晃的力,连声唤他,“言川?言川?”
“好吧……”
“手术,”他脆脆地吐两个字,听上去竟完全不像是在对待一个孩。
结于那个解释,只是哑然似的看了我半晌,用一种略带审视的目光,最后说好。
“你要在这里扒好歹也给我留面,”言川止住我向摸的手,用手势指指前座示意这里不止我们两个。
我将湿巾敷在睛上,喃喃地说:“算了?它……”
他居然还反过来问我,我简直傻,“你又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事到了这个地步,我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他那双带着些微痛的睛虚虚地凝视着我,唇角抿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紧张什么?你不是才说过不要它?”
他的声音里分明没有质问也没有怒意,只是在陈述一个平淡的事实,却将我得整个人瑟缩了一。
“好啊,不想要就不想要,这也值得哭么?倒成了我在故意欺负你,”他撑起伸手臂将我整个人揽怀中,掌心像安抚婴孩那样温柔地拍抚着我的脊背,“我还以为想看到你的泪要更难一些。”
“什么?”我怔住,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他的神平淡近乎漠然:“或者――你还有什么其他更好的理方法?”
他不大正经地挑起眉:“担心了?”
我掰开他的手臂,果然看见他的有一片晕染开的深,不由得浑一震,猛的直起伸手探过去,“怎么突然又血了?是不是我刚刚……”
“手术?你打算拿掉它?”我茫茫然跟着重复了一遍,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能如此轻松得到解决。
言川轻轻叹息,取了片湿巾递给我:“我说过的,只要你开要求,我都不会拒绝,我说话算话,既然它的存在让你反,那就算了……”
别说他不习惯,我自己也不习惯这样怯的矫,间哽咽的说不话来,我透过模糊的泪光却能觉到言川的神意料之外的柔和。
“别哭了,泪和你一都不搭,”他摇,抬起我的巴,指尖在我颊边了,拭去一滴将落未落的泪:“认识你这么久,好像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不习惯的。”
言川没接,闻言意味不明地低笑了两声,又大抵实在疼得厉害,佝起有些无意识地掐着腹
不知为什么,我从这样突兀的沉默中品一丝违和,慢慢挪过去一些,试探地抓着他的手轻轻摇了摇,手上及的肤凉的像冰。
“别摇……”言川被我好一通晃才将手离回去,睛微微眯起,车窗外透来的灯影将他的脸照惊人的白,“又怎么了?”
这种时候他还要嬉笑脸说逗趣的俏话,我鼻,哭笑不得地转打开车座中间的储格翻找起来,还没等掏药瓶,手腕却被他攥住。
“决定了就别想那么多,”言川了然地轻笑,竟像是全然看穿了我的犹豫不安,神掠过我别向另一侧,五指略微揪紧了腹前的衣料。
“理?你怎么理?”我连忙追问。
“后面的事我会理,”他说,听上去字字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