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阿早就不再卖鱼了——他喜这种味,这让他觉阿就在自己边。可不知从何时开始,香味替代了鱼腥味,成为启挥之不去的信息素。是陈书婷帮他选的。
陈金默见过那个女人几次,她很漂亮,也很有个,不像黄翠翠那么泼辣,也不像启兰那么文静。她和启很般,两人站在一起谁都得说一句天生一对。陈书婷对他不错,他也很尊敬这个聪明的女人,就像尊敬她的丈夫一样。
但此刻,这一切都被他抛之脑后。
陈金默从小到大都不在乎什么德法治,心不好就打架,打累了就喝酒,没钱了就去抢。生活在旧厂街这样一个丛林社会,人多多少少都会带上些兽,而陈金默,是只彻彻尾的野兽。他不关心世界上绝大分事,对一只野兽来说,世界也没那么重要,他只需要保护好他的领地、他的幼崽、他的伴侣,便足够了。
所以当陈金默啃咬着他认定伴侣的唇珠、着那圆的时,心中没有任何愧疚之。
男人带着厚茧的糙手指探了伴侣炽紧致的后中。指尖传来湿腻的,一摸就知不久前被鸡巴过,只是不知是其他人残留的还是后分的。
陈金默刚把手指往里,启便瑟缩着打了个颤,肉手哆哆嗦嗦地住了陈金默结实的胳膊。
受着手掌暴起的青筋,他咽了唾沫——分不清是恐惧还是期待——哑着嗓可怜兮兮地开:“默哥,今天能不能不去?我……那里还有痛……”
他垂帘,有些难以启齿地红着脸移开视线。老板都这样发话了,陈金默自然顺从地,毫不犹豫地将手指从恋恋不舍的肉中,指尖过微的,又引得启浑一颤。
陈金默不愧是陈金默,无论什么时候都理智地吓人,简直像个冰冷的任务机,就连在床上也是一样。只不过他紧紧掐在启腰间的手还是暴了他难得的一丝失控。启自然也受到了,他心很好地弯起唇,享受着这种掌控他人的觉,在经历了几次狼狈不堪的坠落后终于重新回到属于他的王座。
“谢谢你,默哥。”启笑得弯起了,亮晶晶的眸温柔地注视着他最听话的狗,“作为补偿,我用别的帮你来。”
他搂着陈金默的脖张开了,一只手握住男人壮可观的缓缓动,等到阴彻底起后将其夹在了间。肉乎乎的白肉摩着狰狞的肉棒,这样的视觉冲击让当了本质直男的启羞红了脸。
启以前自然是不懂这些的,这还是被囚禁在启盛家时的那几天学会的。他被弟弟了整整三天,前一天被得红的后还没缓过来,今天又得遭一遍,就算是向来好的启也受不住。
他扶着自己奄奄一息的老腰向弟弟讨饶,而心疼哥哥的启盛自然舍不得勉他,于是便提换个方式。
老男启哪里听过这种花里胡哨的玩法,一脸茫然地躺在床上任由弟弟摆,等他看见启盛掐着他的大夹住自己的阴时,才意识到交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敢再看了,紧紧地闭上了睛,侧脸咬肌暴起,看起来可又。启盛看得是火难耐,的动作变得更加暴急躁,直到把启磨得大破才堪堪停。
想到前几天和弟弟的交,启羞得忙垂脑袋,不想让老默看见自己涨红的脸。而陈金默也合地什么都没问,只是默默搂着启的腰,让他躺得更舒服一。
虽然最近几天的经验各位丰富,但启这方面的技术终究还是生疏了,磨到发红都没让老默来。他咬咬牙,挪动着换了个姿势,低准备用嘴嗦来。可他刚弯腰,便被男人轻轻拦住。
“你不用这样,阿。”他淡淡地说,语气平静。
启抬起,通红的脸上挂着一丝困惑,漂亮的黑睛蒙上一层雾,看起来更加地无辜可怜。
而陈金默看着他湿漉漉的睛,神更柔了几分,一只手抚摸着他圆的脸颊,一只手伸向他毫无反应的阴。温的大手握住了趴趴的肉棒,将它和自己的贴在一起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