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盛他、他不是故意的……”启咬了咬牙,似乎回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痛苦之,但依然意识地袒护起自己的弟弟,“他只是一时冲动……男人嘛,我能理解。”
“我也自我眠过,阿盛想要,给他就是了。但,我还是不到,我接受不了,那是我的亲弟弟啊……”
“是启盛?”
启面难,既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亲弟弟奸淫,也不想让弟弟背上乱奸犯的骂名。但陈金默已经明白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他脸阴晴不定,忍住冲去殴打启盛的冲动,轻抚着启颤抖的后背。
阿的嘴唇很,和想象中一样。
启抬起,上目线望着他最忠诚的恶犬,湿的睛睁得溜圆,一副泫然泣的模样。他张开,想要说些什么,但陈金默却尖地发现了他衣领的齿印,顺着看过去还能看见红痕——他狱前在会所里看门,很清楚这样的痕迹意味着什么——他一把握住启白的手臂,低沉的嗓音微微颤抖。
陈金默哽住了,他不知该如何开。男人突的结上动,宛如他剧烈动的心脏——他第一次杀人时都没有这么紧张过。最终他微微低,在启饱满的额前落一个纯洁的轻吻。
他嘴笨,不会安人,只能用笨拙的行动展现自己的关心与。
虽然话说的这么好听,但陈金默的心里还是有些没底。他这么,是不是有些越界了?阿会不会觉得不舒服?刚刚的话有没有说错啊?毕竟以前黄翠翠就经常骂他白长了张嘴。
他苦笑着,眶泛红,一滴泪珠从角落,砸在了陈金默发酸的心尖上。
两人难分难舍地吻在了一起,栽倒在了陈金默摇摇坠的破木床上。听到吱呀的一声巨响,启掏男人裆的动作停了来,他笑了起来,睛亮亮的,打趣般提要送对方一张结实的大床。
恶犬呲起牙,神瞬间带上杀意,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咬住那人的脖颈。而他的主人却神慌张地移开视线,不经意扯了扯宽大的衣领和角,但陈金默还是注意到了他脚踝的瘀血,那是长时间被锁链拷住才会留的伤痕。
一只温的手掌握住了他冰凉的手。
沉默许久的启垂,向前倾,从后面看去就像靠在了陈金默怀里。
啪。
“但你不愿意。”陈金默一字一句,“他迫你了。”
有你在我边。我可以一直相信你,对吗,默哥?”
鱼儿,咬钩了。
“……谁的?”
陈金默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帘,像是怕吵醒隔熟睡的女儿,动作更加轻柔起来,却依然难掩兴奋。
阿只有我了。他需要我。只有我能保护他。
“阿,这不是你的错。”大的男人弯腰,对着他温声,“你是个好哥哥、好丈夫、好父亲,是我见过最好的人。”
老板上那蛊人的男士香的味早已将他的脑搅得一团糟。以前启上是没有这种味的。陈金默记得最开始阿上带着淡淡的鱼腥味——即使
“我……”
溢的保护冲垮了陈金默的理智,他压心中那诡异的兴奋,坐起来扶住了启的肩膀。
陈金默的大脑一片空白,等他反应过来时,他心心念念六年的男人已经钻了他的怀抱里。
“我你,阿。”
而还没等他自我反省完,启便抬起,吻上了他涩糙的唇。
“默哥,你不喜我吗?”他耷拉着睛,有几分无辜,又有几分难过。
“……阿、阿?”
启勾起唇角,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边。”
“我也一样,默哥。”
“你永远可以信赖我,阿。”
启喜的是女人,也从未对男产生过什么兴趣。这他最清楚不过了。如此肆意的啃咬标记,他只能受到亵渎与占有。
“我真的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以后我要怎么面对他、面对书婷他们。我……我是个失败的男人,如果让其他人知了,还有谁会追随我呢?”
“……我很阿盛,他是我唯一的弟弟,我从小看着他长大。我曾经发誓会付自己的一切让我的家人获得快乐……只是,没有想到还包括这样的……”
“不、我——”
启的声音变得飘忽,语气轻柔却脆弱,让人听不他的意图。陈金默没有注意到对方突然改变的称呼和慢慢靠近的,启难得的示弱和求助砸得他脑袋嗡嗡。
怒火中烧的男人第一次在雇主面前直呼对方弟弟的名字。陈金默皱起眉,看向启的睛,没有错过他闪躲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