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结束呢,”无名红着脸好不容易过气,上就开始恃而骄,巴一抬, "把我面的来,你去。"
前半个命令没问题,斩尘把那个玉石来,慢慢扯着无名后里吐的细丝,帮他把铃铛拽来。无名却把一合,眯着睛凶他: "谁让你拿来的?直接去。"
"......你要不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斩尘伸手,五个指张开: "五个。"
无名,小腹却在不堪重负地打颤。
"不行,你肚会痛。"斩尘又去掰他的。
"你少,我乐意, "无名对自己的不不顾,疯极了,"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你说的这是能听的话吗?斩尘哭笑不得,拿他没办法: "好好好,听你的。但事先说好,你再怎么哭也不会停的。"
无名哼一声,自己把打开了。他又伸一只手摸到自己湿漉漉的,两指扯开那张吞吞吐吐的小嘴,整个人显得又大胆又放。
他好像在行什么赏赐似的,双熠熠生辉地望着斩尘,定又执着: "来,快。"
斩尘真的极了他这副模样,明媚的月,闪烁的星辰,全都在他此刻的神彩里。他的睛好漂亮,像是清澈又明朗的冷湖泊,看着很冻人,却也能这般发邀请——邀请自己去折磨他。
如果无名放过自己就好了,如果无名不要对自己如此残忍和苛刻就好了。
斩尘把无名翻过去跪趴着,又检查他红的背。没有要发炎的迹象,红痕杂乱,但整排布得十分均匀,没有伤得很重的地方。他抚过从左肩延申到右侧腰的那一最深的痕迹,无名打了个颤。那是无名失言时,自己失手打去的,斩尘心疼得要死。
"疼吗?"
"不疼,不要磨磨唧唧。"
斩尘被他噎住,不再说话,默默扯开,把自己早就的发疼的官无名屁里。只了一,无名的就开始不安地蠕动,试探地新的侵者。
无名咙里发一闷哼。
斩尘又往里了一,到了狂震的缅铃。缅铃表面的花纹磨得他难耐,他着缅铃往花心推。才去一半不到,无名就支撑不住了,在床上的手一松,改为手肘撑着。斩尘看着他着气,腰肢发颤,却没打算收手。
整个通都被铃铛带着震动,斩尘就着这样的甬浅浅地,每次一半的一半,又去一半,反正自己很舒服,无名的难受是他咎由自取。这些肉已经经受过多次,又被得发,丧失原本功能一般一直重复着吞吞吐吐的动作。
无名一直嗯嗯啊啊地叫,肉可见地剧烈发抖,腹肌肉痉挛得不像话,整个人跟要坏掉了一样。五个铃铛被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肚要被震烂了,要被穿了。
“疼吗?吗?你是不是觉得越疼越?”
无名听见他的人在问话,但他没有办法回答,牙齿发酸磕磕巴巴,已经吐来了,收不回去。他确实又痛又,但他说不清快的源究竟是痛,还是这个人在以一种夸张的方式他。
无名又哭了,咸湿的到嘴里,他无知无觉。他张着嘴发呜咽的气音,叫带着哭腔的呻,又挤动的呢喃。斩尘听得兴奋,又狠狠了一。无名猛然打了个淫颤,后庭的肉花枝招展地吐淫,前面的不东西来,没用地罚站。
无名的一了,手肘也撑不住,肩膀抵着床趴去,只撅着屁。而屁里的件都毫无同心,该震的震,该的,完全不在乎他是不是正在,是不是正在不应期,甚至有越来越深的趋势。
无名在穿肚烂的恐惧中屈服,咿咿呀呀地求饶,哭着说不要了,再要坏了。
斩尘一反常态,恶劣得吓人,他说:"活该。"
无名真的被他吓哭了,稀里哗啦地一边哭一边挨,每次被一就打一个哭嗝,可怜得要死。以往斩尘看他哭了都会停来抱抱他亲亲他,但是这次没有。他只听斩尘说,哭吧哭吧,是谁要吃五个,说过了不会停,可怜的小宝宝。
无名在这样的折磨中近乎昏死过去,他每次失去意识一次,不久后又会被醒。每一次醒来都会绝望地发现屁里越来越满,不一会又被晕过去,反反复复。
可无名所谓越来越满的屁其实是假象,事实上每次他晕过去,斩尘都会把他屁里的缅铃扯来一颗,再把自己去一。虽然无名的肚越来越撑,但好歹作恶的件总量在变少。
等最后一颗缅铃被撤来,无名泪都哭了,只是趴在床上双无神地,一副痴傻样。斩尘,抵着无名的小腹来。反正他的小腹饱经摧残,外面也黏黏糊糊脏得不行,不差他这一次。
打更的声音从窗外飘他们的耳朵里,烛火摇晃。无名不什么反应,人已经暂时坏掉了,斩尘在他额落一吻,又抱着他去浴室洗。
等无名回过神来,他们又净净并肩躺倒床上。床单被罩已经被换过了,汗和淫的味完全消散,就仿佛大梦一场。就是他有亿背疼肩膀疼腰疼疼屁疼。
他伸手扒拉斩尘的肩膀,把他扭到朝自己的方向,然后钻到他怀里去。
斩尘环住他,小心地不碰到他的背,“我以为你会生气。”
"气什么,"无名在他脸上亲一,又忍不住打了个呵欠,他心满意足也筋疲力竭,"我得很,你再接再厉,争取我每次完任务都来一次。"
黑暗里的一切声音和一切绪都变得而清晰,至少斩尘的回答听上去很无语:
"睡吧,今天吃松鼠鱼。"
无名听见这话笑了一声,闭上睛,过了一会又想起什么,突然说梦话一般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