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重新开始。你知怎么停来的。"
无名又想起了那个安全词,可是他觉得气氛刚好,怎样也说不。
他仿佛好了伤疤忘了痛,垂睛,泪像一样挂在睫上。
“不用,继续吧。”
斩尘用净的左手摸了摸他的睫,把他的泪净了。他无奈:
“求着挨打的是你,疼了撒是你,哭完还要继续的还是你。”
背后温的躯离开了,无名有失落,却觉被吊着的手一松。没了支撑的他向后跌坐,又靠回斩尘的怀抱间。斩尘把他转过来,他们额抵着额,呼交缠。
斩尘捧着他的脸,亲亲他的嘴角, 又说:“真是欠收拾。”
无名开始笑,一时间竟然分不清谁在折磨谁,他一边弯腰笑得发抖,一边看着斩尘解开他手腕上的绳。
“别笑了,一会有得你受的,”斩尘捞过来一个柔的靠枕,垫在无名后,"躺去,把抬起来抱着。"
无名躺到又轻又的靠枕上,还是压得背疼,倒一凉气。
斩尘看着他疼得嘶声,面无表地说他活该,拿起鞭他的,促:"抬起来。"
无名慢腾腾把大抬到垂直,用手抱住膝弯。斩尘却觉得不够,在他大上轻轻打了一:
"再去,分开,你夹自己呢。"
于是无名只好压着往,屁翘起来一,又因为双分开开开合合翕动的小,里面着四个窜动的铃铛。
他们面对面,斩尘的目光越过白花花的大,看到无名羞红的脸,给他又看了。
无名真耻得不行。自己一丝不挂而斩尘衣衫整齐就算了,现在不仅得自己掰着送屁给人家,还得亲看着鞭是怎样挥来打到自己屁上。
这么羞耻地想着,他又颤颤巍巍地立了,当着人家的面分开发发。斩尘的目光盯着他立起来的官,看起来很无语,无名简直想一撞死。
斩尘估摸着无名会被打一次,无名也确实了,但不止一次。
对无名来说,这次鞭打要比之前轻松很多,很明显有人气消了开始放。鞭的力度轻了不少,大底侧的疼痛却积少成多。而有时鞭的尾巴会带着轻微的余力刮过他支起来的,像是狠狠帮他抚了一把。在第三次鞭蹭到他的的时候,他哼哼啊啊地叫着来,白浊一溅在自己的小腹上。
他急促地呼,还在的余韵里没缓过神,一鞭就呼啸而至,把他得一个激灵。挥着鞭的男人提醒他,记得数,该报数了。
他仿佛被摁住,不停在和理智里反复沉浮,被揍得惨兮兮的,却还像个计数工一样报数。有时斩尘见他不知是疼得失神还是得失神,表惨不忍睹,还会停来稍微等等他,等他理清思路再接着数。
可是无名第二次来的时候才第五组,还没过一半。他的小一伸一缩,一金属的颜,他抱着的双手瑟瑟发抖,几乎握不住汗湿的膝窝。可是如果他抱不住,鞭很可能到不该的地方。膝盖,小,脚,没有脂肪覆盖的地方是不能打的。斩尘好无奈,心好累,他要打不去了。
于是他把鞭一扔,拎起无名一只脚踝,把他整个拉直,再抓住无名同侧绵的手,把手腕和脚踝捆在一起,又把绳剩余的分拴到床。无名迷茫的眨眨,斩尘看他一,说,没什么,我帮帮你,接着就去捆另外一边。现在无名不用力也可以提着了。
虽然轻松的代价是自由,无名却对禁锢似乎有奇妙的,他索全放松,只动脑里用于计数的那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说了些什么不堪耳的话,也不知自己当着斩尘的面了多少次。总之他最近一次回过神来的时候,斩尘脸红得好笑,像是被调戏过的良家少夫。
"呃,八?"无名支支吾吾。
“对,没错,”斩尘却不看他,红着睛像是要疯了,他把鞭放,"你不能再了,对不好。"
哪门对不好?分明是见不得他一个人。
不怎么说,无名的反抗是没有用的,他只能看着斩尘把他过好几次的握住,又把一细细长长的银棒慢慢了去。银棒不,但是冰冷的异破开的时,无名还是怕得想哭,疯狂后悔为什么自己会买这种东西。
坏掉了怎么办?以后再也憋不住了怎么办?是不是只能靠这个堵着?
斩尘亲亲他汗津津的膝窝,安抚他,说不会坏的。但是他手上不停,继续把银棒往里推,直到只一个小小的银环在外面,方便扯来。
事已至此,无名没了退路,咬咬牙看着斩尘再次拿起鞭。还剩三组。
可是斩尘像是故意作他一样,"不小心”到他阴的频率了不少。那被堵着的被打得东倒西歪,徒劳无用地从端吐透明的,沾湿黑的鞭,亮晶晶的又随着击打被挥到他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