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质串珠......他晕目眩,觉得自己一定会被活活死在床上,不开玩笑。
可能是上天真的听见他的呼唤,屁里的东西还真不是长的。他庆幸地想,斩尘就算生气了也还是疼他的。心中恐惧消散,但他还是夹住,迫切地想要探寻那是什么。他只是悄悄收缩面的小,却不想一就把那东西去了。比鸽大一,圆的,还算温和。可喜可贺,他的好伴侣不舍得重手。
“夹什么呢?还想多吃几个?”
话音未落,又有两个金属珠抵在,畅通无阻地挤了去。无名着三个珠,撑得难受,湿的蠕动着把它们挤在一起,金属的表开始碰撞。无名夹着屁慢慢,珠中空,表面有些凹凸的花纹和沟壑,里面还有什么不知材质的小玩意在跟着晃动。
无名昏昏沉沉的脑一清醒过来,他意识到那是加后会自己震动的缅铃。但自己那时买的是药王谷改良版,不仅尺寸大了一些,其中装的也不是寻常的银,而是会被温唤醒的蛊虫。温越,蛊虫挣扎得越厉害,据说蛊虫释放的质还能辅助。
无名整个人抖了抖,这是可以吃三个的吗?当时自己在混九灵的忽悠之买了几个来着?
他吓得完全忘了斩尘不让他说别的话,张就说:"太多了,拿去几个。"
不料一向听话的斩尘还在气上,听他说话就窝火,重重一拍他本就痛的屁: "让你说别的了吗?"
无名被打得了好几气才缓过来,刚想起来这回事,只好乖乖闭嘴。
总不能坐以待毙,他绝望地扭扭的手腕,很紧,挣脱不了。要真的暴力破开,斩尘一定会摁着他把屁打烂。
他听着斩尘还在叮叮当当摆什么,聪明的小脑袋开始转动,那如果悄悄挤去几个呢,不会被发现吧?于是他默默努力,刚把最后一个挤到,接来只要平稳排去就好了。但好巧不巧,最开始去的铃铛开始震动,蛊虫醒过来,越挣扎越厉害,铃铛在肚里叮叮当当响,好羞耻。无名屁一夹,想把铃铛的声音捂住,却不想生生挤了一个来,啪嗒一声掉在床单上。
净的床单被沾着的缅铃湿一小块,本就生气的斩尘更不,但肯定不是因为这迟早会被脏的床单,而是因为无名的默不作声的反抗。明明很难受,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也不说,装什么乖呢,闷死吧你。
他把掉落的缅铃拿起来再回去,末了又再加一颗,用指狠狠地把四颗都推到了深,把无名刺激得发抖。
他残忍地说: "夹稳了,掉一颗加一颗。"
到深,铃铛震动得更厉害,四颗里有三颗都在蹦跶,无名颤颤巍巍夹住屁,绞得斩尘差不来手指。
的手指带来细细长长的银丝,斩尘把顺手揩在无名屁上,又拿起长长的鞭。
“报数吧。”
第一鞭去的时候,无名光顾着抵抗里的震动,没反应过来,惊一声:"一!"
两人都沉默了,一时间气氛降至冰,无名悚然一惊,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斩尘轻轻笑了好几声。无名总觉得那是在嘲笑他,然后他听见那个声音不笑了,残酷地宣告: "十组加一组。"
无名无语凝噎。他只好默默地数,五鞭报一次,要报十一组。漫长得像是变态杀人惨案。
开始几鞭在肤上只是痛的,他咬咬牙不喊声,只报数。但到了整个背被打得火起来的时候,他又开始了。让他到的不只疼痛,还有被掌控和被责罚。
每打一他的就会被吊着往前晃,像伸着翅膀却无从着落的鸟雀,像任人摆布的玩偶。而鞭得没有规律,时轻时重,他不知一鞭会在什么时候落,只能集中注意默默地受每一次疼痛的到来。
不得放松,神不得逃脱,他被锁在绳和数字之间承受残酷的淫刑。
最终快的来源是羞耻,被吊起来训诫的羞耻。他发着抖在第五组的最后一鞭里来,他控制不住摇晃和颤抖,也控制不住尖叫,尽听起来真的很丢人很淫。
可无名在这样的过程中会到了奇异的放松,他什么都不用想,接受责备就好了。他的杀戮和罪恶仿佛在此刻得到了报复和惩戒。那些让得他不过气的压力在此刻慢慢变得轻薄和飘渺。
他开始喜这样的折磨,越残忍越好,让他越惨越好。
一二三四五......他默默地数着鞭,然后报数一次,响亮的鞭打声像是在细数他的每一个罪行,然后宣判对他的惩罚。每当他张开嘴报数字的时候,就像自己被捆着在刑台上,在光天化日,在挚的注视之,他一项一项承认自己的过错,一项一项接受他应得的责罚,然后让它们都成为过去。
就像一个又一个艰难的时刻被他持过去,数来就让那些疼痛和创伤都彻底成为历史。他造的杀孽还少吗?他带着沉重的使命离开谪仙岛,踏着形形的尸骨走过了那么遥远的时光,好不容易持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