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说:谢谢你,不用了。我说:你别客气。说着就要把他的手往我的鸡巴上送。他的咬肌紧绷,看上去怒意滔天,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的手掌覆在我上,满脸通红地用力几,然后嗫嚅:阿伟、这里怎么有……
我说:张颂文,那是我伤。
他哦了一声,回手,想顺势从衣服里掏手机,结果发现自己的外套没袋。
半个小时后,护士剪掉纱布,问我俩在医院待得好好的,伤怎么裂开了。我说起来上厕所,没注意把线崩开了。她说那回注意,顺便给我换了吊瓶。张颂文坐在旁边削苹果,肉肉的脸颊垂得低低的,唇珠抿起,像犯错的小孩一样。
护士离开后,我跟张颂文算账:这件事你真对不起我。他说那你要怎么样,然后又说对不起,我向他勾了勾手,他把低来,我抓住他的衣领去咬他的嘴唇。他挣了一,又怕崩断我的线,最后也不挣了。
他的嘴唇很,糯糯的,像什么心,甚至用尖扫还有甜甜的味,我叼着就不想松开。直到张颂文有生气了,他呼紊乱,把小缩回去不让我吃。我扒着他不放手,他被我亲得要哭,咙里一哽一哽,像是来什么抗议。我不想听,继续深吻他,后来才知,他当时在喊我的名字。
松开后,从嘴角牵连银丝,被我用卷嘴里,我说:老婆,这个尝起来才是甜的,像的苹果汁。张颂文还没过气,一双垂湿漉漉,脸颊冒着酡红,跟被欺负了一样。阿伟。他咬住唇,用了一,最后又说:……算了。
等我们都平复心,他跟我闲聊起来。外面的雪飘得更大,窗沿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玻璃模糊不清。张颂文用电壶烧开,壶嘴雾气,他说:
我那天遇到了一个男人。
04.
我那天遇到了一个男人。
这通常是所有悲剧故事的开,现在张颂文嘴里的时候,尤其是。
依稀记得四年前我们谈恋,那是一个炎的夏天。张颂文说两周后要庆祝一个朋友找到工作,他们准备去小聚一,席的都是他的熟人,他想借此机会把我正式介绍给他的亲朋好友。我兴奋异常,发前试了一个多小时的衣服,在全镜前紧张地问他哪件比较好看,张颂文套了一件短袖,看了一我的西装三件套,说,外面三十七度。我说,等到店里就凉快了,第一次见面要留好印象。于是又往上了些发胶。
我们打了辆车来到饭店,包厢里很闹,坐了有十个人左右吧,大家喜气洋洋,互相交谈。看到张颂文来,他们友好地打招呼,随后看到我,他们面面相觑,问,已经可以菜了吗?张颂文拉住我的手,我的手心在冒汗——绝对不是因为天气——他把我的手拉得更紧,用他肉的圆手攥着,他说:不是,我们一起的。
很难形容我当时的心。张颂文拉着我的手,我穿西装,亲朋好友齐聚一堂,我觉得我们要结婚了,几乎当场就要交换戒指。我低看他的发旋,他圆的肩膀,他鼓鼓的、可的脸颊肉。我什么都没想,好吧,其实也想了一,我想:
这是我老婆。他妈的。这是我老婆。
他轻轻锤了一发愣的我,我说谢谢大家,我愿意。然后他搬椅的动作就停了,他的朋友说话的声音也停了,他们都看着我,对张颂文说:你朋友长得还帅,但是脑不太好的样。张颂文在旁边,手叉着腰,我不敢看他,觉得自己给他丢人,他走过来勾住我的小指。你坐我旁边。他对我说,我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