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拒绝你对他的任何事,他仰起脖来,等着你的啃咬。
你最后一咬在了他的结上,满意地留了你的收官之作――一个超大的紫红牙印。
现在,他浑上都布满了鲜艳的痕迹,一个圆圈嵌套着另一个圆圈,像是什么诡异的肤病。
他的膛在起伏着,你不知他现在的觉怎么样,也许一旦停来,那种就从他的肤钻肉里钻骨里,让他神志不清。
于是你再一次了他的里,弹的肉里,你觉到了他的血在动,或许贴到了什么动脉?他的肌肉一突一突地动着,伏在床上来的脊背也在发抖。他没再去试图解开手腕上的蝴蝶结,只是那样用脸埋在枕上,抬起等着你的后。
你抓着他被绑在背后的手他,力气更甚于之前,巨大的掀起的快像是沸腾的,浪花般地涌他的脑里。暂时的,他除了以外无法思考任何其他的事,包括新生肤上的酥。
你其实已经在他上留了新的好几伤痕,他那新生的肤过于,在被别人的手掌搓过去时,很容易就会破血。只是这样的伤在发麻的疼痛外会带来更多的。
他的发抖,和他的全都到了你的床上,你没忍住抓着他的发他,他便被迫昂起脑袋来,随着你的动作前后晃动着。
凌晨三时,他最后一次伏在你的床上来,声音已经彻底哑了。你的躯从后面紧紧贴着他的,拥抱着他。
现在,除了的咸腥味,你没有再嗅到其他任何气味了。血已经涸,那些来自于他裂开的伤里传的人类脂肪的腥腻味也消失了。
他慢慢转过来,轻轻地回搂住你的,呼还没平复,只是说:“我该走了。”
“你好了?”你问。
他的巴搁在你的脑袋上,咙里传来一声轻轻的“嗯”。
他看着你,有些言又止。怎么说来,用止都不能算是一个好主意,但是他又确实在这段时间里好受多了。
你厚颜无耻地凑过去,在他的上留了一个新的牙印。“好吧,别忘记报答我。”
刃:“……”
你已经听到了有人在拧动你门把手的声音,女人那优雅又沁人心脾的香味透过门钻了你的房间里。
是卡芙卡。
你从床上弹起来,准备快速地穿上衣服,但怎么想似乎都不到,于是你抱着自己的衣服,麻溜地钻到了床底。
好吧,不怎么说,孩打炮这种事都不能让父母看见。
特别是孩上了她二舅这种事。
虽说刃现在浑都是过后的痕迹地躺在你的床上,但只要卡芙卡没发现你,你还可以事后甩锅给丹恒或者杨叔或者姬或者三月七或者帕姆或者偶尔路过的银枝。
超了她的好同事的绝对不是她那人畜无害的小崽。
你躺在床底,紧张得心如雷。躺在你边的是一个帕姆的玩偶,难怪你两个月了都没找到它,原来是掉到这里来了。
“看起来你今晚过得还不赖。”女人的声音在你的上方响起。
她好像丢了一些衣服到你的床上来,刃没有说话,闷不吭声地穿着衣服。
“这个针也别上吧。”她又说。
你看到她的脚上前了几步,或许是在帮刃别上针。
之后,刃的脚也现在了你面前,他踩了一双鞋里,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整理自己的。
她转过了,带着刃朝着你房间的门走去,在她即将离开时,你看到她回过来,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容,瞥向了你藏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