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芙卡应该会来把我的尸带走,至少到时候你们可以不见为净。”他说。
一个完的现在了你的脑海里。
无论是疼痛,还是瘙,转移注意似乎从来都是一个有用的选项。
你揪住了他脑袋后面的发,迫他抬起来看着你。
你瞧见了他脸上似乎还挂着的两晶莹的泪痕,一双金红的睛似乎怎么也聚不了神。
他的巴昂着,颌线与咙全暴在你的面前。你凑上前,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绵的唇上还带着儿泪和血的咸味,你想起来你把他带过来之前,他还在你的上吐着血和一堆不知是什么的黑凝块。
不过你绝对暂时忘掉这件事,转而专心致志地亲吻他。
可能你一整年来的"S"属都用在这儿了,你的牙齿咬住他的唇撕扯,毫不留地在上面咬得了血。更加郁的血腥味在腔里弥漫开来,他的眉皱了皱,扭开想要躲避你,但你摁着他的后脑勺,迫他继续与你亲吻。
在着他唇上的伤时,你猜想这种发麻的疼痛能够让他暂时地转移一些注意力。
他被你吻得有些呼凌乱,眉紧皱,似乎很是不满意,你抬手掐住了他的腰,很重地拧了一把后,他颤抖的幅度似乎小了儿。
但是要止住这么多的,要造成多少的疼痛才够呢?
很显然,你对于计算这个并不擅长,就算是博识尊本人来了也得大脑宕机一会儿。
除了疼痛之外,还有他法吗?
自然是有的。
你手抚在他的膛上,往前一推,没了倚靠的刃摔倒在了床上。
他很明显有懵,并不清楚当前状况,虽说因为衣服与痂的一同脱落而赤,但他并不能理解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
毕竟他算得上是你半个舅舅。
太乱来了!
你跪在床上解开衣服,脑里不自觉地冒来一句话:
“哈哈哈,不?!想不想妈妈的大xx来给你止止?”
你连忙摇了摇脑袋,把这句话抛去。
如果你现在对刃说了这句话,次他追杀丹恒乘客的时候,估计会顺带捎上你一起。
本来穿着的就是睡衣,三五除二你就把它们丢到了床。刃愣了会儿后挪开了视线,努力不去看你的。
“小姑娘,我劝你最好……”
你抬起来他的一条,在他的大侧上狠狠咬了一,疼痛打断了他的话。
“听我说,阿刃,接来你会忘记肤生长的瘙,只会记住快与疼痛将你包裹住的觉。”如果是卡芙卡的话,她这时候也许会这么说。
很可惜你不是,你手支在他的上方,笼罩住他的。“对不起啊,”你说,“但是我保证,接来你会慢慢忘记上的。”
他没来得及说话,你低用自己的嘴堵住了他的,手也重重地在了他的乳上。
你的手劲一向不会让人失望,毕竟是天天用来“打破规则”的。乳房被得酸胀的疼痛让刃倒了一凉气,他的声音沉闷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