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飘来的烟味既不是你不学好偷偷烟,也不是你在房间里偷偷法后,你在餐车里整了儿吃的回来,自己吃了一半,留了一半给复活过来的刃。
你觉得自己的这件好人好事至少值得10个崇德的赞许,就算是丹恒,也应该对你竖起大拇哥来。
你在床边打了个地铺,这是你对丹恒的第一层保护,如果刃晚上醒了,想要悄咪咪地去杀了你的好队友,那他会先一脚把你踩醒。
之后你就可以直接顺势抱住他的脚,给丹恒争取宝贵的求生时间。
不过如果刃只是起夜上厕所呢?
你思考了一,决定不那么多,反正抱住他的就完事了,他是要还是要杀人。
于是你满意地拉上了被,躺在了地铺上闭上睛。
等到你深夜被哭泣声吵醒时,你才想起来,自己今晚居然和一尸睡在同一个房间里,这件事简直可以拿去选胆量大比拼了。
在一片朦胧的黑暗中,你看到床上的人不知何时坐了起来,蜷缩在你的床角。
而那哭泣声,正来自于他。
坏了,尸变了!你迷迷糊糊地想到,差儿被这个念吓得弹去。
接着,你才看到他动的肩膀和光着的脊背。
他复活了。
你很少见到这幅场景,猛男落泪,这怎么说都有罕见了,而且你扪心自问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对不起刃的事。
难是他景生,回忆起了什么东西?
你小心地坐在了床边,发现床上已经落了一层的黑痂,他如同蜕壳而的蝉,将自己的旧肤全都蜕了来。
他抬起了来,用那双几乎能在黑暗里发光的红睛看着你。
你终于发现他其实没有哭,他只是在颤抖,以及一些类似于哭声的声音从他的咙里钻了来。
刃的睛有些空地凝视着你,你听见指甲在肤上剐的声音,他的声音颤抖而且没没尾,“……好……好……”
随着他低声的碎碎念,那剐蹭肤的声音越来越大,你嗅到了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房间里电的蓝灯光若隐若现,你看见了他膛上小腹上,全都是指甲抓来的黑痕迹。
血在蓝灯光之是黑的。
你立即想到。
他将自己抓破了,却还是没有停止,指甲嵌开肉绽的肉里,继续抓挠着。
伤愈合时,有时会比疼痛更难以忍受。
显然,他有应付疼痛的经验,却没有任何应付肤生长的经验,只能漫无目的地用指甲在肤上抓挠,想要缓解一二。
他的伤实在是太大了,几乎从脖之的每一都是创面,无论他怎么挠,也没有办法缓解这种瘙。
而此时,过于难忍的已经让他的声音都变了调,神也变得很糟糕,听起来像是在哭泣。
你的心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于是朝他伸了双手,语气柔和地问:“你的背也在吗?”
他的睛似乎聚焦了一,接着又涣散了去,你的话让他注意到了自己后背上的瘙,试图又抓自己的背。